“奴婢也是不久前才知道陳東是西戎的暗子。
可奴婢早已委身與他,若他完不成上麵的交代的事情。
我們都會被殺死。
奴婢這才犯下大錯。
但奴婢不敢真下毒,隻將藥放在了角落不起眼的地方。”
“一派胡言!你這個不知廉恥的賤婢!”
宋老國公聞言上前便一腳踢在鬆蘭肩頭咬牙道。
“若沒記錯,你已成婚五載,孩子都有了兩個。
你夫婿在莊子上也是個管事。
你竟與人私通!”
國公府待仆役一向大方,若對方成婚,也是會記錄在冊。
府中會給其添置一些銀錢。
如此傷風敗俗的婢子出自國公府,彆人又會如何看待國公府。
再來一句上梁不正下梁歪,名聲也就徹底臭了。
“國公爺饒命,婢子是一時鬼迷心竅。
可若是不從,陳東將此事傳出去。
婢子以後哪還有臉見人。”
“見人?!老夫看你就是個賤人!
豈有此理!!
還有你陳東!
老夫待你不薄,依舊記得十二年前,你賣身葬母何其可憐。
這才讓你入府,每月也不曾苛待。
你就是這麼對國公府的?!”
地上被押著的陳東,不僅沒有半點悔過,心裡依舊在咒罵兩個不成器的女人沒有完成任務。
若是那藥早早下入宋容止的碗裡,哪還會有今日之事。
說不定自己已經遠走高飛,去做一個富家翁了。
“成王敗寇,宋容止沒死算她命大!
國公有什麼了不起,待我們西戎鐵騎踏破淮城直入京都。
就算你是國公也得給我們西戎人舔鞋子!
有本事就殺了我,你們什麼都彆想知道!”
“混賬!!”
宋老國公險些被氣死當場,卻被唐朝朝一把拉到一旁。
瓶中毒藥對著陳東的臉上便甩了出去。
“啊!!”
藥效瞬間發揮作用,腐蝕下陳東臉上冒起白煙。
墨衣衛依舊緊緊按著對方,讓其動彈不得。
“外祖父不必與他多費唇舌。”
唐朝朝幫宋老國公順著氣,眼底帶著一抹寒意,轉頭對剛回來的周發發道。
“去查查陳東平日裡都經常去什麼地方。
最近十日內,與其有過接觸的人,全部抓起來。
若有抗命者殺無赦。”
將尚方寶劍拋給周發發,對方單膝跪地道。
“屬下定將此事辦妥。”
鬆蘭說不敢下毒,對唐朝朝來說隻是托辭。
畢竟那毒藥即便是讓人吸食,也會要人性命,隻是發作的會慢些。
對方知道藥效,還口口聲聲說她不敢殺人。
在唐朝朝看來,無非是找不到下手的機會而已。
待周發發離開,外麵一個仆役打扮的男人上前緊張道。
“大人,小蝶怎麼樣了,她不可能是歹人。”
“她是不是自有公主殿下定論。”
沒再理會對方,周發發點了三個墨衣衛。
從國公府開始詢問,沒一會便帶著知情的五個仆役,出府去抓人。
陳東的慘叫聲,房門根本掩不住,但沒多久便停止。
外麵的男人滿臉緊張,他始終不能相信自己的未婚妻小蝶,會是歹人。
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誤會。
但他又不敢進去,隻能在外麵乾著急。
用銀針封了陳東的啞穴,看著對方又疼又癢不停在地上磨蹭。
唐朝朝冷笑道。
“把知道都說出來。
否則越往後頭,越是生不如死!”
陳東已經崩潰了,他癢的全身仿佛螞蟻在啃咬,難受的他隻想痛快去死。
唐朝朝就是在折磨自己。
他現在想招,也發不出半點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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