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健帝派人去查了多次,卻也隻查了個空。
最為關鍵的是,李明陽還曾是穆郡王的老師。
如此一個人,慕容博想用,未免也太高看自己。
倒不如養在身邊幾年觀望觀望。
被康健帝嗬斥,慕容博不敢頂撞。
他拱手道。
“父皇教訓的是。”
康健帝見他如此,擺擺手道。
“此事到此為止,你退下去吧!”
待慕容博告退離開禦書房後,臉上多了一抹淺笑。
自己努力了,可惜父皇不答應。
這可怪不得他了。
另一邊,京城郊外。
金鷹和穆鵬二人,趁著城門解禁便偷偷溜了出來。
為免自己藏匿銀錢的地點,被穆鵬發現。
金鷹讓其留在一處破廟等他。
隻不過穆鵬擔心金鷹跑了,說什麼也不答應。
兩人因此爭執不下。
穆鵬冷眼看著金鷹。
“若你偷偷跑了,我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瞧金鷹這模樣,說不得對自己還有隱瞞。
不然何必如此扭捏。
金鷹聞言心中不悅。
麵上卻帶著笑容道。
“穆兄弟這是說的什麼話。
待取了銀票,咱們兄弟以後就是一家人。
又何必如此防備彼此呢?”
穆鵬聞言譏諷一笑。
“金兄弟都這麼說了。
藏銀子的地方,帶兄弟一起去又能如何?”
金鷹暗罵這個王八蛋,肯定是想黑吃黑。
索性也不想今天去取銀票了。
反正錢現在在他手裡,穆鵬想要便不敢亂來。
穆鵬見金鷹轉身就走,連忙跟上。
一路卻跟回了京城裡。
穆鵬看著金鷹進了一家青樓,臉色陰沉的難看。
畢竟他可是準備拿到銀子,便遠離京城。
眼下他剛出來,乾爺爺那邊不會有問題。
若時間久了,難免不會出問題。
穆鵬抬頭看了一眼青樓門口的匾額。
他心中暗自得意,卻也一同跟隨進入,隻在隔壁飲酒吃菜。
包房中。
女子溫婉如水,中上姿的臉上帶著勾人的笑容。
纖纖手指微微搭在金鷹壯碩的胳膊上。
溫聲細語道。
“金公子有些日子沒來看奴家了。
可是有了新歡,所以將奴家這舊人給忘了不成?”
金鷹做事向來謹慎,在外做事皆是帶著麵具。
所以朝廷無法以畫像來通緝對方。
眼下他摘取麵具,將一張普通的臉露出。
除了麵前這勾人魂的心肝,彆人都不曾見過。
金鷹大手一揮,便將女子攬入懷中。
金鷹單手就能錮著女子的細腰。
他將頭抵在女子的肩膀處,緩緩開口認真道。
“如煙,本公子要離開京城了。
你若願意跟我走。
本公子即刻為你贖身。”
如煙聞言臉上的笑容一頓,隨即又恢複如常道。
“金公子可莫要說笑。
您隻要心裡有奴家,旁的奴家並不奢求。”
如煙客套的推辭,在金鷹這裡卻成了女子的不甘奢望。
青樓女子,但凡有人願意為其贖身,哪個不想離開這個醃臢地。
而如煙和金鷹認識的時間也不短了。
少則也有數年。
金鷹相信,這個女人應該對自己有情。
畢竟每回對方都十分的熱情。
懂進退,知冷暖,金鷹覺得自己以後生活定會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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