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會跑?”
戴忠康將前因後果說完,唐朝朝有些哭笑不得,本想讓大長老成為個賭棍,倒時方便拿捏,卻不想這人竟撂挑子不乾。
一位絕世想要跑,這一天時間,早就無影無蹤了。
“有機會保下性命嗎?”
“屬下已經傳信給西勝堂總堂,說大長老卷銀跑路,左侖見難辭其咎便將小京都的地契全部給拿走了。
而屬下當時在京中求取拍賣會的請柬,等趕回去,兩人已經無影無蹤。”
唐朝朝輕笑道。
“你叫我來此,也是為了要張拍賣會的請柬吧?”
“什麼都瞞不過您,西勝堂正值用人之際,就算降下罪責,屬下也罪不至死。
他們一個大長老,一個總堂左使,就算做出什麼有違常理之事。
也輪不到屬下來扛。
至於事情真假,也需找到大長老,才能證明屬下說的是假話。
沒有證據的事情,隻要咬死不認就是。”
戴忠康等唐朝朝坐下,將一個小箱子放在桌上道。
“殿主,這是小京都的地契。”
看著裡麵的契約,唐朝朝伸手又給蓋了回去。
“事情做的不錯。
若兩國之戰,康國無憂。
有能者應顯達,必不讓寶珠蒙塵。
這些你拿下去作為雲鸞殿的立身之本,彆虧待了跟咱們做事的人。”
唐朝朝話中的意思已經很明顯。
這也是對他們未來的保障。
戴忠康聞言一抹袖子,上前跪在地上道。
“屬下能遇殿主,三生有幸,願為殿主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殿主大恩,屬下來世。”
唐朝朝抬起手道。
“彆說這些了,這裡剛好有一張要送給國公府的拍賣會請柬。
你先拿去吧。
其他事情你看著安排,莫要讓我失望。”
戴忠康再叩首。
“屬下絕不會讓您失望!殿主慢走。”
等唐朝朝離開,戴忠康才抬起頭,他伸出雙手狠狠的握緊,人生在世,能有幾人如他一般。
隻要康國勝了,憑借他在雲鸞殿的經營,到時左手握權,右手握財。
戴家將在自己這代興旺了,再也不用躲在角落,像一隻陰溝裡的老鼠!
起身將金質的請柬,收進懷裡,戴忠康拍了拍,這才夾著小箱子快速離開。
等趕回小京都,事情已經處理完畢,洞口也被掩埋,地洞深兩丈多,以後也不會再有人能讓此事重見天日。
“此地以後便是咱們雲鸞殿的據點,隻要得力。
這些彆院,殿主說,儘可賞了。
口風都緊上,隻要這件事西勝堂不再追究,本副堂主給兄弟們每人發五百兩銀子!”
要想馬兒跑,必須得給草。
不僅給園子住,還發銀子,雲鸞殿的人再次提升一波凝聚力。
“後加入的每人每月發餉八兩,想要做人的,也隻有站在咱們這一邊。”
戴忠康剛說完,一個雲鸞殿的成員便哭了起來。
“大長老怎能如此對咱們,左使也跑了。
總堂不會殺了咱們吧。
嗚嗚。”
戴忠康滿意點頭誇讚道。
“非常好,大家現在就是要不斷強調,事情就這是樣的。
那個誰,彆笑了,嚴肅些,說不定晚上總堂的人就到。”
不少成員聞言紛紛收斂笑容,換成了一副如喪考妣的模樣。
戴忠康往地上一坐,身子往地上一蜷縮。
任由冷風吹拂,抓了抓自己頭發,已然一副魂不守舍遭受到重大打擊的樣子。
演戲就要演全套。
手下端著粥碗帶著哭腔道。
“戴舵主,喝點吧,彆餓壞了身子。”
“滾!!該死的赤哈斯,他背叛總堂卷銀潛逃,這讓我如何吃的下。
畜生!!”
粥碗打翻在地上,一幫人聚在城北荒地上一起沒了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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