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臉色極為難看,連他的手臂也受了傷。
怒吼道“搞偷襲!算什麼本事?
你們這是什麼武器!如此邪門!原理和長矛也差不多!”
勇臉上掛了一抹嘲笑。
“怎麼不算本事,你牛,你倒是偷襲一下我們啊!
還不是被我們耍的團團轉!本想著攔路搶劫,結果,就是被我們搶了!”
木冷聲道“這武器,你一輩子都捏不到。不過,你的肉,會多嘗嘗幾下。”
……
刃此時暴怒,如同一頭暴怒的熊。咆哮著氣急敗壞形容,因憤怒而呼吸急促,情緒激動,失去常態。他被氣的什麼都說不出來。
刃一揮手中的骨刃,帶領著他的族人向天狼一夥人衝了過去。
雷可不為所動。
比較強,樹上的弓箭手也不是吃素的。
“咻——咻——”
密集的箭矢如同下雨一樣,襲向鬆茸部落。
赫然打在他們身上,腳底……
箭矢撕裂皮膚,像燒紅的鐵釘穿透凍肉,劇烈的疼痛如同瘋狂的野獸般在我身體內肆虐,讓他們忍受地大聲呼喊出來。箭傷處附近的肌肉仿佛被電流擊中,麻木感逐漸擴散,而灼熱感則像烈火在體內燃燒。
巨大的疼痛使他們無法做出任何行動。
更何況,一支支箭矢一個接一個。
他們狼狽的擋著。
可惜,怎麼能擋得住呢?
腳前一根根箭矢插在地上。
根本前進不了半分!
……
這時,箭雨突然戛然而止。
刃他們鬆了口氣,不等他們手忙腳亂的緩過來。
雷已經帶著族人不甘示弱的揮起手中的長刀,向鬆茸部落的族人迎去。
接下來……可輪到我們出擊了……
鬆茸部落應對不急,況且身上都掛了傷。可以說極為狼狽。
兩夥人在林間的一片闊地上,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戰鬥。
他們揮舞著手中的武器,互相攻擊,喊殺聲震耳欲聾。
可鬆茸,如何敵的過天狼族人呢?
畢竟他們力不從心,身上到處都是傷口,還在往外滲血。
再加上反應不及時,手忙腳亂的應戰。
自然是被打的節節敗退。
……
良久,刃等一行人被藤牢牢綁在樹根兒上。
刃咬牙切齒道“呸!不過是我一時大意而言已!
你們天狼是個東西!也配?”
桑恬沒忍住笑了一下。
果然,人在無語的時候會笑一下。
還嘴硬呢哥們。都這時候了!
不在乎自己族人的安危嗎?這麼硬氣,打算帶著大家一起赴死?
被綁的人群裡。
一個滿臉絡腮胡的雄壯雄性大罵道“你個死不要臉的!還一族首領!畜牲不如!
要不是你這破主意,大意到這種地步。我們會這樣?不彌補就算了,還如此大言不慚!
你想死!自己死!彆帶著我們一起!”
罵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