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離點了點頭，接著道：“不過你昨晚是直接徒手打的咒體鬼，身體沒事嗎？”
即便是鬼靈人，也需要用伴生鬼物作為武器媒介，否則一旦沾染上詛咒，甚至會有暴斃的風險。
“沒事啊。”
白淵聳了聳肩，道：“可能我比較特殊吧。”
說罷，他伸出了自己的雙手，不見有任何的異樣。
“竟然無視了詛咒，不應該啊……”
王離的眉頭微皺，上下打量了一番白淵，有了一點不確定。
“呃……可能是運氣好，那鬼沒什麼詛咒。”
白淵想要岔開話題，畢竟自己是嗑藥提升了身體靈異度，他可不想被當做鬼來研究……
“不是鬼的問題，是你的問題！”
王離搖了搖頭，道：“其實這種例子不是沒有。”
“嗯？有其他人也可以徒手打鬼？”
白淵微微一怔，眼中有了一抹驚異，
莫非有人也能嗑藥？
“雖然是極少數，但還是有的。”
王離點頭道：“他們有的是氣血陽剛的軍人，有的是真正的讀書人，身懷浩然正氣，至於你嗎……”
一時間，他陷入了沉思之中……
半晌，王離做出了一個合理的解釋，道：
“有的窮凶極惡的人身懷煞氣，自身也可以是媒介武器，不懼鬼魅。”
“……”
白淵嘴角一抽，道：“不是，我是讀書的啊，為什麼不是浩然正氣？”
他一下就被當做惡人了？
“拉倒吧，我說的是真正的學問人，這放眼全國都是極少數的。”
王離搖了搖頭，同時心中打定主意，必須要好好查一查這貨了……
“……”
白淵瞬間沉默了，壞了，解釋不清了……
不過他身歪不怕影子正，倒是也不在意。
“老師，那豈不是說，他們不需要伴生鬼物，也能對付頂級鬼？”
“這就不可能了。”
王離搖了搖頭，道：“他們大部分都年事已高，沒有什麼戰鬥力，何況也隻能無視低級鬼的詛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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