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我去辦公室上班,順便查看了一下停在辦公樓下的助力車,發現兩個輪胎被紮了釘子,前照燈還被人用磚頭砸了。
我感到既氣憤又心疼。儘管這是一輛二手車,但畢竟是我畢業後購買的第一輛助力車。我當然不相信是廚工羅砸的,因為她已經離開了公司,保安不會放她進來。
在我來公司之前,落花公司曾多次被盜;我剛入職時,又發生了電纜線被盜竊的事件。
我曾向陳宮提議增加攝像頭的配置。然而,由於公司麵積過大,無法全部安裝攝像頭。
此外,當時監控的像素很低,即使拍攝到也無法看清是誰,除非有明顯的特征。我反複思考。在公司的兩個多月裡,我沒有與任何人發生過尖銳的矛盾。
雖然公司的規章製度是由我辦公室製定的,但我認為還算人性化,沒有對員工過於苛刻,大多是彈性的,員工也很認可。
那麼會是誰呢?我首先想到的是保安汪。
前段時間我準備開除他,但是他和我並沒有直接的矛盾。而且,他現在正處於觀察表現期,他也很想留在公司工作。
如果是他,他肯定無法繼續在這裡工作。
我叫來蔡漢高,讓他來調查。我助力車被人惡意損壞,雖然我很氣憤,但損失不大。報警並沒有太大意義,隻會給警察同誌添麻煩。
新來的幫廚已經上班,廚房內一切正常。畢竟幫廚隻是個配角,有人乾就行,有廚師長時時操控呢。我從監控中看到廚房內有條不紊的忙碌著。我把辦公大樓下,我停放助力車附近的監控都調出來。
淩晨時分,一個朦朧的身影出現在辦公大樓下。我隻能大約看出背影。對方明顯是有所準備的。我看到這情景,懷疑範圍縮小了。我又調出宿舍的監控,查找這個時間段走出宿舍的人。
結果很遺憾,沒有任何線索。
我讓魯德稱開著小貨車把我的助力車拉到維修部。經過和維修師傅砍價,維修費用壓縮到360元,這是當初我買助力車時,半輛助力車的價格。
“叮叮”手機鈴聲響了,我掏出手機一看,屏幕上顯示著符麗金的手機號。
“喂,麗金,啥事啊?”
“淩哥,聽說你的電瓶車被人砸了?”
“是啊。一夜之間被人砸了。我正在調查是誰呢?”
“會不會是幫工砸的,你把她開除了,她報複你的?。”
我當然想過她,可她昨天下午已經離開了公司。我從監控那模糊的畫麵上顯示,確切是個男人的身影,而且是個健壯男人的影子。
我起初想著會不會是跟廚工在一起那雜工乾的。可那雜工身材瘦小,監控中也沒瞧見他出宿舍門。
“我會調查清楚。你不用操心,安心上班吧。”
一句問候,讓我感到溫暖。本來,昨日剩飯的事情,她沒幫著解圍,我還耿耿於懷。
我打車來到徐詠蘭工作的工廠前。她已經三天不理我了,就因為我跟黃瑜婷去夜市吃燒烤,不當麵解釋清楚,在她心中估計是個疙瘩。
工廠門前還是有很多等在廠門口的人。
有些人,我以前接徐詠蘭時見過,不過,沒看見那兩個黃毛。
下班鈴聲響起,服裝廠的員工魚躍而出。我瞅見了徐詠蘭的背影。她穿著下雪那天穿的風衣,待她的電瓶車駛出廠門口。我上前攔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