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啊”字更是用的恰到好處。
他看向趙林的眼神之中一抹得意之色一閃即逝,除了趙林沒一個人察覺到。
“趙林竟敢給李小姐下藥,天理不容!”
“今天能給彆人下媚藥,明天就敢給我們下毒藥!”
“他那麼下賤,什麼事做不出來?”
“懲罰,必須狠狠地懲罰!”
旁邊趙林的親姐姐們開始對他口誅筆伐。
“趙林敢給李小姐下藥,絕對做過彆的壞事。”
“我房裡的玉佩丟了,肯定是他偷的。”
“我也丟了好幾個古董,他沒來我們家時就沒丟過東西。”
“我丟了的褻衣是在他房間裡找到的,我可是他姐姐,親姐姐啊!”
“他曾偷偷去過父親書房,很可能想偷邊疆的布防圖。”
“他經常勾搭那些不三不四的人,誰知道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幾個姐姐看著趙林的眼神都帶著仇恨,好像殺了她們親爹似的。
搞得趙林都特麼的要相信是自己乾的了。
趙林有些悲哀。
這些人,明明是他的親生母親、親姐姐,血脈相連的至親,卻聽信一個外人的話。
用腳趾頭想也特麼的不對。
前身回到府裡後,因為鎮北侯夫婦對他的態度一般,導致下人都不拿他當回事。
所以就算前身想偷東西,甚至偷邊防圖,在這戒備森嚴的鎮北侯府裡,可能嗎?
所以,這一切都是汙蔑!
這是他們對趙林赤裸裸的惡意!
原因吧,自然也很好解釋。
雖然他們是血脈至親,但趙林畢竟從小在外麵流浪,是趙宸瀚和她們一起生活了十五年。
一條狗養了十五年都有感情了,何況這麼一個“懂事孝順又優秀”的好大兒。
所以為了趙宸瀚的感受,她們對趙林一點都不好,還時不時的欺負趙林,哪怕明知道趙林是冤枉的。
汙蔑如同不要錢一樣,朝著趙林劈頭蓋臉的砸了下來。
“夠了!”
韓月華終於忍不住了,嗬斥了一聲。
當家主母一開口,所有人都閉上嘴巴。
韓月華死死盯著趙林的臉:
“趙林,我最後問你一遍,是不是你下的藥?”
“給我老實回答!否則,動家法!”
這特麼是人說的話?
不管是或者不是,不都少不了家法?
趙林抬頭看了眼韓月華,又仔仔細細把在場的姐姐們和趙宸瀚看了一遍,對她們笑了笑,在他們的耐性即將耗光前,說出幾句讓他們所有人都震驚的話。
“對,是我乾的。”
“不止是給李玉蓉下藥,還有她們說的那些,都特麼是我趙林乾的。”
“咋,報警抓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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