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立青氣得跺腳。
雲知意對眾人道:“歡迎大家參與小女子舉辦的宴會。有宴無詩,沒有滋味。恰好趙公子在,不如請趙公子寫一首詩如何?”
趙林連忙擺手:“雲姐姐還是彆笑話我了。在場這麼多文采橫溢的兄長,哪能輪到我來寫詩。”
那些人立刻都挺起胸膛,同時給了趙林一個滿意的眼神。
算你小子識相,我們就不幫白世成欺負你了。
雲知意卻不依不饒道:“青兒專門到我這要了請帖給你,可不能讓她失望啊。”
傅立青無奈的瞪了雲知意一眼,對趙林道:“彆聽她胡說,你能作就作,不能作也無所謂,作詩也需要感覺。”
話雖如此,但傅立青還是目光灼灼的看著趙林,希望他能做一首詩出來,讓所有人看看。
白世成立刻道:“看到兩位姑娘後我突然有了詩意,想作詩一首送給兩位姑娘。”
傅立青不理白世成,隻是看著趙林。
雲知意輕笑一聲,道:“白公子且慢,等趙公子作了再作也不遲。”
趙林略一沉思,笑道:“本來沒有感覺,但傅小姐這麼一說,感覺就來了。”
白世成立刻向趙林投來凶狠的目光。
傅立青卻美眸眨動,忍不住朝趙林走了兩步,等反應過來立刻停下,卻也美目閃閃的看著趙林。
趙林就當沒看到,背著手朝前走了幾步,朗聲道:“此詞名為西江月。
寶髻鬆鬆挽就,鉛華淡淡妝成。青煙翠霧罩輕盈,飛絮遊絲無定。
相見爭如不見,有情何似無情。笙歌散後酒初醒,深院月斜人靜。”1
話音剛落。
整個船艙鴉雀無聲。
所有人都用駭然的目光看著趙林。
趙林的這首詞,不管是前麵的穿著打扮描寫,還是後麵的追思,簡直就是為她量身定做。
“這、這是他剛剛想出來的?”
“不!絕不是,絕對是他早就準備好的!”
“肯定是早就準備好的,誰能這麼短時間寫出這麼好的詞來?”
“這人品性太差了,竟然拿這個來炫耀。”
不少人竊竊私語,語氣中充滿了憤恨。
原因無他,趙林這詞實在太過驚豔,讓他們一時想不出能超過他的詩詞來。
而超不出他的詩詞,還作出來有什麼用。
這讓一些準備在兩位姑娘麵前表現的男子非常的惱火。
“絕對是他提前準備好的,絕對是。”趙明雅咬牙切齒對趙宸瀚道:“他肯定知道要他作詩,所以提前寫好了,不可能是現寫的。”
趙宸瀚眼神恍惚,沒有回答。
他發現換成自己,就算給時間也寫不出這麼好的詞。
為什麼?為什麼自己那麼努力,竟然還不如一個乞丐?
趙宸瀚暗暗握緊拳頭,眼神陰鶩。
“寶髻鬆鬆挽就,鉛華淡淡妝成。青煙翠霧罩輕盈,飛絮遊絲無定。相見爭如不見,有情何似無情。笙歌散後酒初醒,深院月斜人靜。”
雲知意輕聲念誦了一遍這首詞,深深看了一眼趙林,轉而對白世成道:“白公子,到你了。把你的大作拿出來給大家聽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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