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這裡繁華,並不少馬車,很快找了輛馬車送回去。
在傅立青的馬車接上趙林離開後。
一行人從黑暗中出來,看著離開的馬車。
白世成臉色難看。
“這趙林倒是好手段,先是引得雲姑娘青睞,主動送他香囊,現在又攀上傅家小姐,這是想做傅尚書的女婿嗎?”一個人冷笑道。
“他也配?”
沒有外人在,白世成也不用偽裝,咬牙切齒道。
“白兄,那趙林竟然如此辱你,今日之仇不可不報。”
一個年輕男子道。
白世成低喝道:“當然。他也不看看自己的樣子,膽敢勾引雲姑娘和傅小姐。回頭我就讓他知道,什麼叫十年寒窗,不如三代為官。”
幾個人都笑起來。
以他們的家世想整死一個孤兒太簡單了。
之前白世成隻是想自己找回場子,但現在趙林的才華讓白世成起了警惕,想在作詩上擊敗趙林是不可能的。
而且以趙林連中小三元的才華,鄉試、會試似乎也難不住他。
就算成不了狀元,隻要中了進士,就有資格當官,不好弄了。
要報仇就得趁現在。
“哼,一個孤兒,也敢跟我鬥,看我怎麼弄死他。還有傅立青,身為我的未婚妻,竟然邀請另一個男人上她的馬車,不守婦道,等成親後看我怎麼磋磨她。”白世成咬牙切齒道。
兩家隻是有了意向,在白世成眼裡傅立青就是他的女人了,也是想得多。
這幫人各自上了馬車離開。
從黑暗中又出來兩個人。
趙明雅幸災樂禍道:“趙林今天是出風頭了,但也把白世成得罪死了,看他怎麼死。”
趙宸瀚歎道:“大哥這樣可不行,白家連我們都不敢輕易招惹,得告訴娘親,讓娘親出麵阻止白家。”
趙明雅不以為然道:“娘親才不會管他呢。”
回到鎮北侯府,韓月華聽兩人說了宴會上的事,頓時大怒:“那個逆子,這是真的要害死我們鎮北侯府啊。連白家人都去惹,他到底想乾什麼?是不是非要讓侯府消失他才滿意?”
一旁的趙明瑜道:“趙林的才華竟然這麼厲害嗎?那雲知意我聽說過,白世元也曾為她寫過詩,但都沒得她贈香囊。”
“這是詩的問題嗎?”韓月華怒道:“一旦白世成報複他,肯定會牽連侯府,到時候就要侯府去幫他善後。我早就說了,他就是個討債鬼,現在開始討債了。”
趙宸瀚道:“大哥也是被逼的,不寫詩不行……”
韓月華一揮手,道:“不用替他說話,這逆子心思歹毒,會不知道這樣做的後果?明擺著是要把我們鎮北侯府牽連進去,好替他擋著白家。馬上把他抓回來,我要親自打斷他的腿,把他關起來一輩子不準出去,省得給侯府招災惹禍。”
趙宸瀚諾諾道:“這樣不好吧?”
趙明雅道:“這才是為他好,省得哪天真被人弄死。”
韓月華一擺手:“方成,你親自帶人去,多帶幾個人,必須把他抓回來,不能任由他胡鬨了。”
方管家連忙道:“是,夫人。”
方管家帶上十幾個下人,各自拿著棍棒,火把也不打,連夜來到趙林的院子外,把手一揮,立刻就有人跳牆過去,打開門讓所有人進去,直奔那間搖搖欲墜的小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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