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立青看到趙林的動作,好奇道:“那是什麼?”
趙林一臉嚴肅:“王兄為了表達昨天的歉意,邀請我去花船上玩。”
王子曜立刻一臉震驚的看著趙林,然後又看看傅立青,明智的閉上嘴巴。
傅立青不悅的看著王子曜:“趙公子要努力讀書準備鄉試,哪有時間陪你胡鬨。”
“不怪王兄,是我為了照顧他麵子,沒有拒絕。”趙林連忙道。
王子曜更加震驚了。
這他娘的還是那個昨天晚上還兩首詩震全場的詩才?
這跟一個懼內的無用男人有什麼區彆?
不過一想到懼內,王子曜就明白了,連忙道:“不怪趙兄,是我的錯,沒想那麼多。既然傅姑娘來了,你們兩個聊,我自己去,自己去。”
說完,王子曜把一疊請帖全塞到袖子裡,撒腿就跑。
王家的馬車就在外麵,王子曜一溜煙鑽進馬車裡,隨著車夫揚鞭,馬車骨碌碌走了。
臨走,王子曜還打開窗簾,對趙林喊道:“改天為兄再跟你賠罪。”
等王子曜的馬車走遠了,傅立青才突然想起自己和趙林非親非故的,剛才說那樣的話似乎不妥,俏臉緋紅,低聲道:“沒、沒耽誤你的事吧?”
趙林連忙道:“沒有沒有,本來我就不想去那地方。烏煙瘴氣的,要不是實在不好拒絕,怕壞了王公子的臉麵,我大門都不出。對了,快點裡麵說話。”
要是王子曜聽到趙林的話,肯定狠狠的啐他一臉。
賤人,剛才還說要去見識見識呢,現在都推我身上。
趙林倒不是有彆的心思,而是覺得人家傅立青從頭到尾的幫自己,自己卻跑去和彆人女人鬼混,似乎有點說不過去。
傅立青很高興趙林的回答,跟著趙林進門,道:“我是來向你道歉的,我也不知道我爹爹竟然說出那種話,還被人傳了出去。”
“不礙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看法。”趙林隨口大歐安。
“可是我爹說了,隻要他在,就不讓你過會試。”
“咳咳!”
趙林差點被嗆到,不可置信的看著傅立青:“傅尚書這麼不待見我?”
傅立青無奈道:“我爹這人就這樣,隻要他看不順眼的,一定認為不對,該治理。”
趙林搖了搖頭。
前世的時候這種老頑固他也遇到過,而且對方堅持自己的道理不為私心,就是看不慣,打不得罵不得,最終結果隻能是繞開他。
但傅承望是禮部尚書,年後的會試有可能的是主考官,要他真是主考官,那趙林就彆打算考了。
考了也不過。
傅立青不好意思道:“我先告訴你一聲,讓你有個心理準備,再慢慢勸我爹,他肯定不會做徇私的事情。”
趙林笑道:“傅尚書是開玩笑呢。科考的時候都要糊名,誰也不知道誰,哪能那麼精準的把我淘汰了?那不是作弊嗎?”
傅立青道:“我也是這個意思。不過我爹既然開口了,接下來你在縣學的讀書可能有問題,你要做好準備。”
“不用擔心。”趙林笑道:“隻要不是崇文館,我都不怕。”
那些真正權貴家的子弟都去崇文館讀書了,再不濟也去府學,哪能到開陽縣學這裡來和趙林做同學。
傅立青道:“你有信心就好。對了,給你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