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知意也吃驚的看向薑逸塵:“薑公子,你這是何必?”
薑逸塵搖著紙扇笑道:“今日盛宴,豈能讓雲姑娘泯落於人後。區區一萬兩,薑某還拿得出來。”
“薑公子果然對雲姑娘情深義重。雲姑娘可不要誤了薑公子這番情意啊。”
“要是誰願意給我花一萬兩銀子,我就是死也是笑著死的。”
附近的人見狀立刻開始捧薑逸塵,試圖讓雲知意知道薑逸塵的好。
雲知意微微蹙眉,有心拒絕,但現在的她已經沒有拒絕的資格。
傅立青見狀道:“雲姐姐已經有兩首詩了,不需要再寫。”
“此一時彼一時也。”薑逸塵搖著紙扇笑道:“那兩首詩我也聽過,確實不錯,但可惜場合不對。今日萬眾矚目,岸邊船上不知多少人在看著,才是作詩的最好機會。若能一舉超過給朱姑娘的那首詩,雲姑娘摘取花魁輕而易舉。”
雲知意搖頭道:“薑公子的好意我心領了,隻是為了區區一個花魁的虛名,讓薑公子如此破費,知意心中難安。”
“心中難安的話就好好伺候薑公子,這樣你們兩個都心安了。”一個男子嬉笑道。
傅立青臉色一沉,有心發作,雲知意趕緊抓住她的手,道:“薑公子紅顏眾多,知意區區一個妓子,哪敢有這樣的妄想。”
“雲姑娘不必謙虛,若非你家出事,今日你也是在岸邊看熱鬨的人。”薑逸塵最喜歡玩這種遊戲,不喜歡強迫,否則他要是硬來,傅立青難道還能每天守著雲知意不成?
薑逸塵道:“先不說彆的,看看趙公子作什麼樣的詩吧。”
“哼哼,薑逸塵那個浪蕩子也有做好事的一天。”
見薑逸塵出手了,白世成端起酒杯,衝周圍道:“諸位滿飲此杯,靜待詩才趙公子作詩。”
“對,靜待趙公子的大作。”
這些人也都是看熱鬨不嫌事大的人,紛紛大聲叫嚷。
“薑逸塵那個廢物終究有點用。”
趙明霄不著痕跡的看了眼雲知意的花船,道:“看來趙林出儘風頭有人不滿了,就是不知道他還能不能寫出水平相近的詩來。”
“我看難。”
趙明瑜接口道:“好詩不可多得,這首詩不知道他想了多久才能寫出來,要他當場就寫,時間緊迫,就是寫出來也比不得那首讚花魁。”
周圍的人都紛紛點頭。
一個女子笑道:“這麼一來,薑公子一文錢不花,卻打了趙公子的氣焰,端的好手段。以後看誰還說薑公子是個隻知道玩女人的浪蕩子?”
“薑家的公子哥就算再差,也不是一般人能比。”
“薑公子可是薑家嫡公子,未來要接掌薑家的人,哪能那麼膚淺。”
這些人都在誇讚薑逸塵。
“這個該死的東西,這是故意為難你。”
蘇迪聽到薑茶的喊話,立刻就知道薑逸塵的意思,對趙林道:“不能接受,不然做不出和剛才一樣的詩,之前好不容易營造的名聲就全完了。”
王子曜道:“但是不接的話,彆人會以為趙林不敢,也會損了名聲。這個薑逸塵這招陰損的很,讓人接不能接,拒不能拒。”
兩人都很苦惱,但趙林卻麵不改色,甚至還露出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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