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大屁股翹的!紅襪子白鞋,腳一定要臭!”
常威尖銳的叫喊回蕩在所有人耳畔。
“沒錯了!他是常威沒錯!!”
友為和萊福衝陳鼎齊聲道。
後者眼角一抽,
心念下達,刀奴傀儡的動作齊齊一頓。
“這麼獨特的口味,應該假不了,咳咳……”
“行了,你回來吧。”
“作為現場的第一目擊人,等下你負責和大家一起統計藏經閣的損失。”
陳鼎心不在焉地下令道。
雖然沒能抓到血眸女子,讓對方成功脫逃。
但他心裡實際已經有了猜測。
估計前段時間,陳家子弟間頻頻發生的失竊案件,也與這血眸女子脫不開乾係。
是烽火野館的做的局麼?
八成是了。
不然那莫名冒出來的血眸女子,怎會將陸離身上的裝備搜刮的如此乾淨?
若隻是仇殺,達到目的後應該會選擇立馬逃竄。
還選擇滯留原地,估計就是為了剝掉陸離身上的輕甲!
隻可惜,被他陳鼎打攪,沒能達成罷了。
求財的意圖很明顯……
隻需再驗證些細節即可。
陳鼎看向小心進入藏經閣的陳家子弟,眼神變得陰沉。
就在他琢磨著,該如何破了烽火野館設下的局時,眼角餘光忽然注意到了一旁的陳叩。
少年正呆呆立在刀奴傀儡身前,定定的看著那顆帶血的頭顱。
嘴裡機械重喃喃,整個人像是一台壞掉的機器。
“死了……怎麼就死了……”
“他明明那麼強的……他明明連我的刀奴傀儡都贏過了……”
“他明明都在樞紐競技場打到了一百連勝……還是最為凶險的角鬥模式……”
“為什麼……為什麼就這樣死了……”
“或許他根本就不強……等等,那也就是說……輸給他的我,比他更弱?”
“難道說我真的是垃圾……”
陳鼎緩步行至陳叩身旁,伸手拍了拍這位刀癡弟弟的肩頭,出聲寬慰
“現實中的打鬥不比匹配公平的競技場。”
“或許那個擊殺陸離的血眸女子,是個百級玩家也說不定。”
“這種比較毫無意義,莫要亂了自己的心境。”
一番話,讓陳叩紊亂的心境稍稍得到些平複。
是啊,
現實不比公平匹配的競技場,沒有任何等級限製。
隻可惜,沒能與陸離來一場公平的正麵較量。
看著陳叩漸漸脫離癔症的狀態,陳鼎輕舒了一口氣,一拍腰間儲物玉佩。
一本刀譜應聲而出,落在陳叩懷裡。
“這是狂刀的前三重刀譜,陳家的核心武技狂刀已經完整,你可以開始修習了。”
“配合上你的天賦能力【暴怒】,假以時日,定可助你踏足這方星域的戰力之巔!”
“狂刀……完整了麼……”陳叩翻看著手中刀譜,迅速進入專注的忘我狀態。
狂刀以【暴怒】天賦為發揮根本,
陳家又以狂刀在海王星域站穩跟腳。
作為陳家中年輕一輩的天驕,
為數不多傳承了【暴怒】天賦的年輕子弟,
陳叩的戰力上限,其實對整個陳家的地位上限存在至關重要的影響。
儘管他現在隻是一個未達到滿級的50級玩家,
但卻不影響刀技的修習。
畢竟武技這玩意,不像經驗等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