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差不多了吧？”殷學管看看講堂裡的沙漏，再瞅瞅日頭，緩緩道。
“嗯，我也覺得可以了！”榮夫子讚同到。
“時間到了，殷晨曦，你可寫好了？”殷學管出口問道。
“寫……寫好了！”殷晨曦結結巴巴道。
“哦！寫好就拿上來讓夫子看看！”
“是！”
殷晨曦手裡拿著卷子，緩步移向眾人。
見她磨磨蹭蹭的，嶽知希嘟囔道“拜托，能走快點兒嗎？以你這樣的速度，我怕太陽落山，夫子都拿不到卷子。”
殷晨曦沒有說話，腳下的步子卻大了起來。
等榮夫子接過她的卷子，殷學管連忙道“快看看，答得怎麼樣？還用出題嗎？”
不怪殷學管著急，他已經在這耗了一上午了，他還有其他許多事兒要處理，要是這次殷晨曦都答對的話，他還得在此等許久。
榮夫子示意他彆急，他正在一個個核對。
前兩道還算好，可從第三道開始，榮夫子就發現了問題所在。
他抬頭問向殷晨曦道“後麵的三道題你不會嗎？”
殷晨曦本來就緊張的等待中，聽榮夫子這樣問，瞬間心涼半截兒。
“我……我不是答出來了嗎？”
“可你答得都是錯的啊！”榮夫子解釋道。
“怎麼可能？後麵的三道題，明明就跟旬考的題一個類型，我照著做，怎麼可能出錯？”殷晨曦失聲喊道。
“旬考的題，真的是你自己做的嗎？”榮夫子懷疑道。
“當……當然是我自己做的了！”殷晨曦的語氣並沒有說服力，大家都看到了她的慌張。
“你說是你做的，那今天這三道題，為何都錯了呢？這可是就小小的變動了一下。”榮夫子質疑道。
“變……變了？”殷晨曦眼睛倏然睜大，不敢相信的問道。
“你連變沒變都沒看出來嗎？這你讓人如何相信旬考的題是你做的？”榮夫子徹底相信那張卷子是鳳錦書做的了。
“你不會真的把彆人的卷子改成你自己的了吧？你怎麼做到的？”
霍寶珠全程看了今天的比賽，她雖然不知鳳錦書答的怎麼樣，但從夫子的表情來看，殷晨曦答得很糟糕。
“我沒有！你胡說！”殷晨曦朝著霍寶珠崩潰大喊。
“沒有就沒有，你朝我大喊什麼？”霍寶珠並不慣著她。
“我不知道你給樊錦書出的題，是從哪兒得來的，但那個題是甲班學生這次的旬考題，壓根不是你們學習的範圍，但她剛剛都答對了。
而你，口口聲聲說旬考你是滿分，卻連旬考的題都沒有真正領悟，你要這麼多人如何相信？
還是你覺得，我們做夫子的，看不出你現在在撒謊？”
榮夫子還是頭一次這樣疾言厲色的說一個女學生，實在是這個學生的表現有點一言難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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