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興的鶯兒聽得有些模糊:“少爺,你說什麼?”
“沒什麼,去問問,我們要去的明鏡堂在哪裡。”
“哦。”
鶯兒向前,林塵負著雙手,說實話他的外貌還是不錯的,翩翩公子,但動手起來,那真是彪悍。
等到前方一個學堂下課,鶯兒連忙上前攀問。
“請問,胡儼祭酒的明鏡堂在哪裡?”
那監生道:“順著這一條路,一直往裡麵走,就是明鏡堂了。”
“謝謝。”
那監生又是搖頭:“不用客氣,你家公子進了明鏡堂,也不知是好是壞。”
他要離開的時候,林塵頓時就攔了上來,一臉笑容。
“這位公子,你為何說,是好是壞?”
鶯兒見到對方為難:“他是我家公子。”
他還是猶豫,林塵直接掏出一張銀票。
“這裡是十兩銀票。”
那監生這才道:“胡儼是祭酒,他還教書,但他最為嚴格,落在他手中的學生,怨聲載道,動不動就體罰,背不出書來,還會打手背。”
林塵睜大眼睛:“還體罰?”
那監生咽了口唾沫:“沒錯,胡祭酒就是這樣的,所以監生都怕他。”
“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
對方古怪看著林塵:“胡祭酒是國子監的祭酒,這裡他最大,他就是王法,您是哪一位?”
林塵拱手道:“英國公之子,林塵。”
對方頓時變了臉色,連忙快步走開:“原來是京城敗類。”
林塵一愣:“本公子都這麼有名了?連錢都不要了?”
鶯兒歎氣:“不是什麼好名聲。”
林塵順著道路,來到了明鏡堂,站在外麵,先朝裡看了看,能夠看到,這明鏡堂裡,有不過才八歲的小娃娃,也有十幾歲的孩童,都是坐在桌子麵前,上麵擺著一本書。
“這麼慘。”
林塵咽了口唾沫,這一瞬就讓他想起了三年高考。
雖然說三年高中生活是充實的,但讓他有得選,他絕對不會回到高中;
四年大學是枯燥且乏味的,他有得選,他絕對選大學。
林塵根本就不是一個坐得住的人。
“完了,這要受罪了啊。”
林塵嘀嘀咕咕,雖然說一些古文經典,他會一些,但會的隻有課本上出現過的,其餘的就不會了,更何況對方還是大儒,自己肯定頂不過。
鶯兒道:“少爺,你怎麼不進去?”
“我這在醞釀呢。”
隨後,林塵這才進入明鏡堂,敲了敲門。
“胡祭酒好,我是林塵。”
胡儼拿著一本書,五十多歲的年齡,臉上的褶子似乎這麼一抬,便是轉回眼睛來,不緊不慢,嗯了一聲。
隨後便是不搭理林塵,繼續開始念。
嘿,這是給我下馬威啊?
我,忍了!
林塵耐心等,教室裡的一些孩童,也是投來好奇的目光。
過了一會,等到念完了,胡儼這才看向林塵。
“進來吧。”
林塵走進來。
“所學課程,學了幾何啊?四書五經可學了?”
“未曾。”
“那史書和諸子百家呢?”
“未曾。”
“那你學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