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想到的,公子肯定已經想到了,再等等吧,我們既然是公子和陛下的商業聯盟,這種商業層麵的東西,公子到時候肯定會交給我們。”
“也對,公子賣完這一波,剩下的羊毛衫肯定賣不完,到時候我們再向公子提出,看能不能做一個相應的坊市,賣到全國。”
皇宮。
太子興奮來報。
“父皇,賣空了,林師的那些羊毛衫,都賣空了。”
任天鼎放下筆:“林塵都將朕的名號搬出來了,能不賣空嗎?朕就說他好端端的,為什麼忽然來說是要獻羊毛衫,原來在這裡等著。”
太子道:“父皇,林師還是聰明。”
“鬼精鬼精的,朕也不知道是誰給他起的敗家子這個綽號,到現在看來,他還沒吃過虧。”
太子猶豫了一下:“那父皇,要不東山省來的流民,去問問他。”
任天鼎搖了搖頭:“不用,明年開春的科舉,至關重要,無論如何一定要讓他考上,不然許多東西推行起來,阻力太大,隻有林塵真正參與朝政,朕才能放鬆不少,這一次的流民,朕讓三省六部想下辦法,林塵就先安心備考。”
“是。”
任天鼎道:“你也彆怎麼去打擾他,等先過完這個年再說吧。”
“是。”
……
冬天愈發冷了。
京畿道附近,有著大批的流民,這些流民有的待在附近縣城裡,依靠當地的百姓施舍活下去,有的隻能是繼續朝京師進發。
一輛馬車裡,一名頭戴鬥笠的女子,掀開窗簾,看著外麵這麼多流民,眼中有著憂慮。
“聖女,咱們這一次進京,真的能成嗎?”
鬥笠女子放下窗簾,沉聲道:“就算不能成,那也必須要做,東山地龍翻身,無數人流離失所、無家可歸,而那些狗官竟然還在征收賦稅,枉顧百姓死活,此前我們問了狗官,說是朝廷下令,而掌管朝廷的,就是皇帝!
這一次我們進京,就要直接殺了那狗皇帝,為天下百姓,討一個公道。”
一旁的女子有些擔心:“聖女,你是教中聖女,可憑我們兩人,也難以殺死那個狗皇帝吧?”
“放心,本教在京師之中,有一處暗舵,裡麵有不少人手,此次我持聖母令牌而來,也得聖母應允,他們必然會鼎力相助。”
這女子的聲音好聽,如同黃鸝一般清脆,縱然有著鬥笠遮掩,卻也能看出絕世容顏。
另外一個女子點頭:“聖女,我願追隨你左右,刺殺這個狗皇帝!”
……
京師,林府。
林塵依然是輕輕鬆鬆,舒舒服服,每日沉迷在溫柔鄉裡,當然,書還是要讀的,隻不過是林如海在逼著他讀。
“塵兒,明年開春的科舉,你一定要考上啊,陛下都對你抱有期望。”
林塵捧著書本,迷迷糊糊,過了好一會,他才遲鈍道:“爹,你說啥?”
林如海痛心疾首:“塵兒,你讀進去了嗎?”
林塵看了看手中的書本,看著那些如同繁體字一般的書,甚至連句讀都沒有,看起來吃力無比。
“爹,你覺得我讀進去了嗎?這種東西跟看天書一樣,看了就想睡。”
夏若雪道:“公子,我在一旁為你念吧。”
林塵點頭:“行,念吧。”
林如海歎了口氣:“這樣吧塵兒,我去找些大儒來教你。”
林塵隨意擺擺手道:“不用,等隻剩一個月了再說。”
“你這是臨陣磨槍啊。”
“爹,臨陣磨槍,不亮也光嘛,先玩了再說。”
林如海差點氣死:“逆子,你想要氣死我啊?”
“爹,說好不說逆子的。”
林如海沒轍了:“那你怎麼考得上?”
“簡單啊,爹,今年科舉主考是誰?誰出題?再有,你將往年科舉的題目拿來與我瞧瞧,再將這位出題的考官,他之前寫的一些策論奏折,還有寫過的書,都拿來與我瞧瞧,我保證,一個月之內,就能考中。”
對林塵而言,要科舉高中,還真不是什麼難事,因為他在地球,學的就是古代漢語言,更學了曆史,而大奉這邊,其實也和中國地球古代有些類似,所以林塵還真就是降維打擊。
比如科舉,林塵研究過清代的八股文,還有李贄的答題策論,至於所謂的聖人學說,林塵更是很懂,再加上現代教育體係的熏陶,林塵堪稱最強做題家。
唯一的問題就在於,林塵這個字,是有些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