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頭來,隔著墨鏡都是掩飾不住的震驚“你……你……”
柳恕隻是身為醫者的本能提醒一句,壓根沒在意女生的驚訝,順勢就要走。
女生卻一把抓住了柳恕“等會兒,你……你是不是認識我?你怎麼會知道……”
她說話聲音都在打顫。
她昨天才墮了胎,為了不讓人知道還選擇的是能冒險不登記信息的小診所,自然談不上專業。
她今天感覺非常不舒服,不得已用彆人的名義來拿藥,怎麼都沒想到會碰上一個知道自己流產的人。
不可能的。
這件事應該沒人知道的!
柳恕看出她的慌張,隻是說道“我剛才把出你的脈象了。”
女生瞳孔瞪大。
隻是摸了她手腕一下,連兩秒鐘都沒有,竟然知道她流產了?
“不可能!”女生本能的不信。
柳恕才不管她信不信,微微皺起了眉頭“麻煩你放開手。”
這已經是她不耐煩的前兆。
她是個大夫不錯,但絕對不是個脾氣好的大夫。
一般來的病患如果聽不懂人話,那她也是非常懂拳腳的。
聽出她的不耐煩,女生哆嗦一下鬆開手。
聲音裡有了一絲哀求“你彆說出去行嗎?”
柳恕“我都不認識你。”
可是女生還是不信。
直到柳恕大步的走了,她心裡麵都還是惴惴不安。
那藥也不敢去拿了。
她扶了扶自己戴的墨鏡,確定口罩墨鏡都沒怎麼暴露,朝著四周張望,然後匆匆離開了醫院。
柳恕逛了一會兒還是被黎歲叫了回去,因為黎歲今天還得去和張阿婆辦過戶。
正式過完戶,那房子就是她的。
從此以後想怎麼造就怎麼造。
然後關忠說要看電視,醫院裡有點事但是關忠不會開。
比他聰明的柳恕很快找到了開啟醫院電視的辦法。
但暫且沒摸透怎麼換頻道,放什麼看什麼。
電視上正好在放奧運會片段。
但和關忠那天看過的有些不一樣,這個比賽是一幫大老爺們隻穿個褲衩就往水裡麵跳。
鏡頭轉移到觀眾席,一大幫來自世界各地的女人們發出興奮的尖叫聲。
關忠到底還是露出了自己屬於古代的封建麵目,唏噓一聲“世風日下啊!”
柳恕玩著自己的手機頭也不抬“這話你敢對教主說嗎?”
在教主眼裡他們都是被封建主義荼毒的受害者。
關忠切了一聲,突然說道“你覺得,教裡麵其他人會不會過來?”
“會。”出乎意料的是,在這件事情上柳恕很堅定“不可能就我們三個。”
關忠頓時高興起來,帶著期盼道“你說下一波來的會是誰?我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