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事情李夢涵早就已經第一時間通知家裡了,她本以為隻會是自己的父親或者是母親來安排處理而已,沒想到竟然是自己的爺爺親自來安排,而這也讓她原本懸著的心瞬間的踏實了。
沒錯,在家裡麵如果說是有誰最是能夠讓她覺得最厲害的,那就是她的爺爺夏偉奇了,如果不是足夠厲害那麼她現在也根本不能夠享受得到這些富裕生活。
現在爺爺如此安排,那她就相信自己的爺爺好了。
聽從羿紫山和須豔叮囑,李夢涵也第一時間的看向對方道“好了,現在我們的律師已經到來了,你們如果有什麼想要說的可以和我們的律師進行溝通。這裡是學校,我不希望再看到有任何爭執情況發生。”
不就是大家庭出來的小千金,即便李夢涵不想這麼裝,但有的時候她還是會隱隱泄露出來一種上位者氣勢,那種似乎可以支配一切的氣勢。
這種東西李夢涵還不怎麼的熟練,但她的身上的確有。
“你們……”
見到白千萌這邊的李夢涵這麼的囂張,這瞬間的就讓對方家長有些麵紅耳赤,顯然是被氣到了的。
“好了。”
葉月柯也趁機出麵,然後開始有條不紊的安排道“今天白千萌的家長來學校是有兩件事情要去處理的,既然你們的這件可以交給律師溝通,那就麻煩你們和律師去一邊慢慢商討,由學校給你們場地或者直接去執法隊商討也行。至於第二件事,現在去其他的地方說吧。”
說著,葉月柯還特意的給了白德和馮慧心一個眼神讓他們趕緊離開這裡,不然再被什麼事情纏上可就沒有那麼容易脫身了。
就這樣,白德和馮慧心在收到提醒之後也不再遲疑了,立即跟隨葉月柯的腳步一起的上樓,而白曜則是快速的跟在後麵。
“那麼我們也過去吧。”
“好。”
趙熙柔和白千雅手牽著手緊跟在其後,再然後就是白千萌還有李夢涵了。
然而,也就在白千萌轉身要和李夢涵一起上樓的時候,就站在她不遠處的高個子女生家長像是想到了什麼事情,然後猛的往前越來就要去抓住白千萌,似乎是想要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的弄傷白千萌。
不過,羿紫山和須豔也都不是吃乾飯,立即的就第一時間出手把他們都給攔截了下來。
“請冷靜的處理問題好嗎?”
也幸虧此刻對方的手上沒有武器,不然羿紫山的語氣可沒有那麼的友善。
雖然沒有武器,但對方如此的挑釁依舊讓她非常不爽,於是在製服的時候她還暗暗的使用了一些巧勁,把對方的手腕給扭傷了……
這種程度的扭傷自然是不嚴重的,不過疼個幾天那也是必須的。
“你們,彆多管閒事,這事和你們有什麼關係嗎?”
“當然有關,因為你們女兒想要找事的對象就是我家的二小姐啊,我剛才的時候不是說了嗎?”
“她家,不就是賣飲品的嗎?”
“你說是就是咯,反正現在什麼情況你也看到了。”
見對方還不服,羿紫山便不緊不慢的和對方又對峙了一番。
趁著這段時間,李夢涵也是趕忙的抓著白千萌的手腕把白千萌拉上樓了,直接來到班主任胡海菡的辦公室當中。
對於樓下的情況胡海菡自然都是看得到的,但她並不覺得自己能夠除了那些問題,好在羿紫山和須豔都帶來了律師,不然那家人還不知道應該怎麼去解決才好。
現在大的問題解決,也是時候應該解決小問題了。
胡海菡回到自己的辦公桌旁坐好,然後又喝了一口溫水壓壓驚,最後這才像是往常的時候一樣從容不迫的準備迎接白千萌一家的到來。
葉月柯的職位就比胡海菡的要高,她是不想白千萌的身上有太多的負麵影響所以這才跟來的這裡,因此在進入到辦公室之後她便隨意的找了一張空的椅子坐下,並且叮囑“好了,你們聊你們的事情,不用管我。”
此刻白德和馮慧心依舊腦瓜子嗡嗡的,他們剛才還以為自己被找來就是為了處理白千萌傷人的事,結果現在竟然還有其他的事情,也不知道是不是又是什麼嚴重的事情。
“兩位家長,很感謝你們今天能夠抽空過來學校處理孩子的事情。其實呢,接下來的這件事情也不怎麼嚴重,是關於你們孩子的,要你們過來呢也是為了讓你們重視這件事情。”
至於具體事情胡海菡也不知道應該如何開口才好,索性打開自己的電腦打開了這個畫麵給白德和馮慧心看,並且解釋“這是白千萌同學製作的黑板報,你們覺得怎麼樣?”
白德和馮慧心仔細看了一下,然後又對視了一下,同時心中有了許多的猜測,這老師該不會是打算說服他們給白千萌報名藝術班的吧?
“嗯,非常好看。”
“很不錯。”
“這是白千萌同學第二次畫的,因為第一次畫的作品在她吃午飯的時候被彆人毀了。為了不耽誤校運會期間班級評分評比,她又在午睡期間重新的畫了一幅,並且還把班裡麵原本報廢的監控攝像頭給換了,不過也正因此我們看到了破壞她第二次作品的罪魁禍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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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說著,胡海菡一邊的在鍵盤空格上敲擊了下,緊接著畫麵變開始動了。
原本歲月靜好的畫麵當中突然進入了一個熟悉的麵孔,他左顧右盼,見周圍沒有人之後便拿起一根粉筆在上麵畫了幾下,最後又使用水杯裡麵的水一邊洗手一邊的潑在了黑板報上麵。
就這樣,原本還十分精美的黑板報瞬間又變得十分的淒慘,而那個罪魁禍首的臉監控攝像頭也拍攝得非常清楚,白曜。
這一刻,白德和馮慧心終於都明白老師讓他們過來學校是為了什麼,同時他們也都想不通了啊,自己的兒子為什麼要這麼做?
“阿曜,能給我們解釋一下這是為什麼嗎?”
不同於上次白千雅的詢問,這一次質問的人是他的父親白德,而那父親的威嚴毫無疑問的可以把他壓得有些喘不過氣,讓他原本就已經有些發白的臉色變得更加的有些白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