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執棋手喜歡有自己想法的棋子!
他得先拿下紅姐,穩穩吃下紅姐,讓紅姐給他站台後,再加上對抗喬家,他到黎瀾麵前才算是有了份量跟話語權。
人,無論什麼時候都得拎清自己的地位跟份量。
拎不清,就是死。
他有的是耐心。
但這也不代表著他就真放鬆警惕,敢在外肆意妄為,一個人怎麼都行,但還要護著兩個拖油瓶,他是不敢誇這個海口的。
就好比當天在碧水山莊,若不是鄭天城挾持了他一幫同學,方正怎麼會跟他廢話,早就一刀乾了他。
至於下跪這事?也沒什麼好說的。
同學們都是因他牽連到這無妄之災,他不能坐視不管,冷漠到真眼睜睜看著他們被打斷一隻手都無動於衷。
他不敢賭,因為鄭天城是真敢這樣做,在沒有傷害自己情況下,他並不覺得跪下磕頭有多丟人或者接受不了。
換位思考,也沒誰可以為了不讓一個多年不聯係的陌生同學不跪下,就斷自己一隻手。
也沒有人渴望有方正這樣一位老同學,碰到了那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要是誰覺得能,那誰才是真佛祖,釋迦尼摩的位置應該讓你來坐。
這舍己為人的奉獻精神,釋迦尼摩割肉喂鷹的行為都差點意思。
方正再強也隻是一個人,人力有限,許多事也注定就得低頭。
這也是他為何一直不對外和誰扯上關係的原因。
不時。
在徐芷若緩慢的行駛下,方正的車來到市中心赫赫有名江南彆苑小區處。
這裡不說禹城最好的房產,但絕對也能排進前五!
房價最貴的時候,這裡一平賣到三萬多。
妥妥富人區。
都是江景房,安全指數絕對可靠。
他們順利被攔下了。
徐芷若剛要喊醒方正,呼呼大睡的方正就坐了起來,搖下車窗喊話,“瞎啊,我們也敢攔,就是兩年沒回來了就不讓進了是不?你們經理呢,喊過來,我要問問他是怎麼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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