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叫雲飛揚,江湖人稱飛哥。
今天在這裡,是為了宣布一個事。
那就是,我可能要死了!
飛哥看著漸行漸遠的海麵,深邃的藍將他包裹,絕望的窒息感正描繪著自己的恐慌與無助。
此時的他,無助地望著生的希望從他手中流去,卻隻能無力呆看著,身軀早已疲憊不堪,四周水流仿佛糾纏不休的鐵索,緊緊束縛,無力掙紮。
若要問他為何落得如此下場,那還得從被密林中的赤心虎群說起。
十天前,飛哥利用自製的立體機動裝置躲過了赤心虎群的追殺,但不知緣由的他,隻覺得是自己偶然走了背字,倒了大黴。
人生很漫長,長到你總能遇到點操蛋事,這再正常不過了,所以他也沒放心上。
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飛哥一往無前,離開密林範圍,來到平原中,很快就找到了新的窩。
隻是,讓他沒想到的是,他的黴運似乎並未隨著他遠離密林那糟心地而消散,反而愈演愈烈,幾乎沒幾天安生日子,他便被平原上的雄鷹群一路追殺。
不是,咱什麼時候成唐僧了,咱可是嘗過肉的啊,上麵下麵都嘗過,可做不得和尚。
還好他福大命大,一路跑到火山那疙瘩地,這才甩開那群跟得了瘋病一樣的大鳥兒。
隻是還沒等他喘口氣,他又被另一群猛獸盯上了。
你們擱這玩接力賽呐,狩獵這檔事,還有接力這麼新的玩法嗎?
掐著點追殺我,是真夠默契啊。
仔細想想,這近十天時間裡,飛哥不是在跑路,就是在跑的路上,鮮少有停下的時候,好像整個島嶼的猛獸都和他有仇一般。
這下,哪怕是再遲鈍的人也看出問題了,更何況飛哥人也不笨,腦子靈活著呢。
隻是,雖然看出了問題,但他還是毫無頭緒,他又不能當麵問這些畜生玩意吧
就算他敢問,對方又敢答,那也不行啊,他又聽不懂獸語。
思來想去,總覺得再僵持下去,就會被這些狗娘養的東西活活整死,於是飛哥果斷求援。
他第一個想到的,便是程逸,沒辦法,就印象而言,他認識的人裡,論靠譜的,還真沒一個比得上他。
雖然他也很久沒主動聯係自己,但好歹還是有著交情在,總不至於真的完全無視他的求助吧。
飛哥看著厚厚的大雪如潔白地毯般鋪個滿地,寒風撲麵,凍得他本能縮起了脖子,在寒風瑟瑟發抖,鼻涕流淌不過數秒,便結成冰塊。
“喂!老程嗎?是我,飛哥啊。”
“那啥,有點事想問問你,不知道你那邊方不方便啊。”
“哦,方便是吧,那就好,其實也沒彆的,就是這幾天啊,我總走背字,到哪都被追殺,這些畜生跟煩人的蒼蠅似的,你知道這是咋回事嗎?”
“啊?是族群為單位沒錯,你怎麼知道的?”
“啥?!殺試煉者的猛獸可以進遺跡,有概率晉升霸主?!不是,這種消息,你咋知道的。”
“抱歉抱歉,沒有窺探官方機密的意思,隨便問問。”
“哦哦,官方的禦獸師啊,原來如此。”
“謝謝程哥,以後有啥事,儘管吩咐,隨叫隨到啊。”
“啊?現在就有,行,程哥你說。”
“要我去收集整理聊天區上的公開對話?不是,程哥你這就有點就這聊天區的風氣,上麵能公開的東西,有999都是廢話,完全沒有什麼價值啊。”
“好吧,既然程哥都這麼說了,我乾!”
“啊?你問我是不是在寒潭峽穀裡,對啊,怎麼了嗎?”
“啥?這鬼地方這麼坑!寒鬆果又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