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李曉菲看到了可愛的小公主,她就有了新的想法。
林家軒耐心跟李曉菲講理說“不好吧,都跟大姐說好了,讓她閨女和鈺鈺壓床。你這臨時換人,還換的是你妹妹,這是不是有點不合適。”
壓床的小朋友通常是要給包紅包的,所以不好臨時換人。
“家軒,我是光為了我自己嗎?你難道不想有一個像我老妹兒那樣可愛的女兒嗎?”李曉菲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期待地看著林家軒。
見到小公主時,林家軒突然覺得,那些傳說的詞彙,如“粉妝玉琢”、“玉雪可愛”、“唇紅齒白”、“天真爛漫”、“軟萌可人”等等詞彙,都有了現實的注釋。
想到自己未來也會有一個這樣萌萌噠、糯嘰嘰的小棉襖,林家軒不禁嘿嘿笑出了聲。
“腦補什麼呢?行不行的,給個痛快話!”
“行,必須行。我閨女將來必須照這樣長。”
“還有花童,我想讓我老妹兒當我的花童,肯定老有牌麵了呢。”李曉菲又提新要求。
“不是,李曉菲,我外甥女到底哪得罪你這個未來的舅母啦,你怎麼老搶她的活兒呢?”林家軒有些不高興地說。
“瞎說啥呢。我啥時候說不用大姐家孩子了。”李曉菲嬌嗔道。
“你不是要用你老妹兒嗎?”林家軒不解的問道。
“笨。咱們不可以多加一對花童嗎?”
“可是咱們當時看的花童禮服,就兩套啊。再加一對兒,就不夠了呀。”林家軒為難地說。
“我跟我小姑說啦。我小姑說這事兒包在她身上。”李曉菲不以為意地說道。
“我小姑還送了我一套鳳冠霞帔,還有配套的首飾啥的,都是純金的,造型老好看了呢。咱不用租中式禮服了,隻租西式的就行啦。”李曉菲跟林家軒說。
“你小姑對你可真大方。”林家軒酸溜溜地說。
“瞅你那損樣兒。我小姑也給你準備了。還有玉佩呢。”
“咱小姑咋這麼貼心呢。必須讓咱老妹兒當花童,咱給包大紅包,最大那種。”林家軒的委屈一下子就煙消雲散了。
有和諧的聲音,自然也有不和諧的聲音。
“你四爺家這遺囑一瞅就是明擺著防著我們呢,瞅你爸、你二叔、你大姑感恩戴德那樣兒,好像占了多大便宜似的,都沒眼看了。”張垚的媳婦明灩灩不滿地說。
“我四爺他們不是防著我們,防的是彆有居心的人。是真想照拂我們,否則那遺囑也不能那麼立。憑我小姑那心眼子,她要是真想算計我們,把我們賣了我們還得給人家數錢呢。”
張垚並沒有發現媳婦情緒有什麼不對,還大咧咧地當媳婦閒話家常呢。
“當時我就多餘多遭一回罪,生下鈺鈺。早知道你們老張家的獨苗也沒啥稀罕的,我何必多挨一刀呢。”明灩灩冷笑道。
“怎麼扯到鈺鈺身上了?這跟鈺鈺有什麼關係呀?”大直男張垚疑惑地問。
“生鑰鑰的時候,我是剖腹產,挨了一刀,就明知道生鈺鈺的時候還要挨刀。可你們家為了哄我生個傳宗接代的,怎麼說的?不是說鈺鈺作為老張家的根兒,肯定格外受到全家重視,家裡的資源肯定都傾向給他。早知道你們說話不趕放屁有味兒,我何苦呢?”明灩灩不滿地抱怨道。
“這話從何說起呢?”張垚納悶了,“當時我不是說了嗎,生不生看你,我有鑰鑰就夠了。不是你為了要我爸的房子,非掙命生二胎嗎?當時我爸媽就把房子過戶給咱了,我妹都沒說不樂意,你擱這兒抱怨啥?”
“你四爺家遺囑上可半點兒沒考慮鈺鈺是老張家的根兒。”明灩灩憤憤地說。
“明灩灩,我跟你說,你可彆沒事兒找事兒。我四爺要真這麼立遺囑,不說彆人,你讓咱鑰鑰怎麼想?讓她覺得咱全家重男輕女,不愛她?孩子抑鬱了怎麼辦。你沒看自從生了鈺鈺以後,我爸媽,我爺奶在鑰鑰麵前多小心,連她打鈺鈺都不敢吱聲,生怕孩子多心,就你這當媽的心大,啥都咧咧,也不怕孩子聽見了。”
張垚沉下了臉低聲說道。
“錢到手,還不是看咱們怎麼分配?錢越多,她分的也越多。她有什麼好挑理的。”明灩灩不以為然地說。
“明灩灩,你少擱這兒嘰歪。我現在可知道我四爺家為什麼這麼立遺囑了,就是為了防你們這群眼皮子淺的。我張垚生孩子,是因為我喜歡孩子,不是拿他們當交換利益的籌碼。”張垚黑著臉說。
“張垚,你說這話有沒有良心?我計較是為了我自己嗎?我不是為了我的孩子們嗎?”明灩灩捂了嚎風地說。
“既然你們家都不在意鈺鈺,那咱就離婚,鈺鈺歸我。”
“拿離婚嚇唬誰呢?鈺鈺歸你,就不是我兒子啦。這麼大個人你幼不幼稚。你愛怎麼招怎麼招兒,劃下道來,我張垚舍命陪君子。”張垚氣呼呼地去書房睡去了。
“張垚,你個喪良心的,你是不是外麵有人了,才不稀罕我生的兒子?”明灩灩在後麵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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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不嫌丟人,你就可勁兒嚷嚷。讓鄰居都聽聽,看是誰家不講理的老娘們,惦記人家隔房的錢。”張垚的聲音從書房中傳了出來。
黑暗中,一個小小的女娃在暗中默默地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