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翟,你在這乾了多少年了?”
“孫總,咱們駕校開了多少年,我就呆了多少年了,連搬了三次地方,我全都經曆過,要說忠心,沒有比我老翟更忠心的。”
聽著這老翟的話,駕校孫總,心裡那個滿意就彆提了,這家夥說話,總能說到心坎裡。
“嗯,這話我愛聽,說實話,在我心裡啊,你老翟可以說,跟我兄弟差不多……”
“是是,那必須是啊,在我心裡啊,你不但是我的老板,更像是我大哥,在這裡跟著你我可學了老多東西了,為人,處事,那你就是我人生中的榜樣,我呀也沒啥大抱負,就想著這輩子跟著你,平平淡淡的過完這一輩子就得了……嘿嘿,孫總啊,我,我就是個沒出息的人,您彆笑話哈。”
“切,說的什麼話,小福即安,巧了,我也沒啥抱負,咱哥倆啊,是真想到一塊去了,以後沒人的時候啊彆孫總孫總的叫了,叫我孫哥就行。”
這老翟一聽,頓時笑得滿臉的褶子。
“好好,孫哥,其實啊,我早就想這麼叫了,就是怕你聽著彆扭……”
“彆扭啥,咱們這麼些年一起共事兒,我呀早就把你當兄弟了,以後啊,我就是你哥,你就是我弟。”
“好好,孫哥。”
“直接叫哥。”
“噯,好好,哥!”
“噯!”
“哈哈哈……哈哈哈。”
二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不過這老翟也聰明的很,心想,都是那千年的妖,你跟我玩什麼聊齋啊,這肯定是有事兒啊。
“哥,是不是有什麼事兒,你儘管說,我老翟保證守口如瓶。”
駕校孫總聽到這,便苦笑了一聲。
“兄弟啊,還真有點事兒需要兄弟幫我個小忙。”
說著便從抽屜裡掏出一遝錢推了過來。
當看到那厚厚的一遝錢的時候,估計得有一兩萬的樣子。
這老翟頓時眼前一亮,不過馬上便用手擋住。
“哥,你……你這是乾嘛?有事兒說事兒,不用這個。”
“兄弟,你要認我這個哥的話,就拿著。”
“我……我……”
“拿著。”
“行,我拿著,哥,你說吧。”
“是這樣,咱們這學員裡是不是有個叫趙振東的。”
“對呀,有啊,帥小夥,嘿,說起這小子,那是真牛逼啊,彆的學員我教八百遍都學不會,而這小子,我就給他講了一遍,他側方位停車,一把進,這還不算啊,半坡起步,這對於一個新手來說,那是相當難的了吧,這小子就熄了一次火,後麵練的時候,把把過,我甚至都懷疑他就是個老司機,我一問他,你猜怎麼著?”
“怎麼著?”
這老翟一拍大腿“這小子說,他連車子都沒摸過,我就說,那你肯定會開拖拉機對吧,那小子說,他們那的農用拖拉機都是用的三馬車,就是農用三輪車,像什麼時風啊,巨力啊那些三個輪的那種……我是我教這幾年以來,最有開車天賦的家夥。”
他越這麼說,發現這孫總眉頭皺得越緊。
這老翟心想,這什麼意思啊,難不成說錯話了?
不對呀,學員有這天車的天賦,他一遍過,更容易拿證,這是好事兒啊?他怎麼……
“哥,怎麼了,是我……說錯話了嗎?還是……”
“兄弟啊,你沒說錯話,這趙振東有天賦確實對咱們駕校來說,也是好事兒,但是……哎,這……算了,我就給你說了吧。”
他便把那孫鴻達要整趙振東的事兒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老翟一聽,也不由得抓了抓頭。
一臉為難的把錢推了過去。
“哥,你說的是那個跟你同名同姓不同音的孫鴻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