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裡的兩小子不是彆人,正是上次因為調戲許悅霖被打的大嘴,渣亮他們。
光頭下去買烤腰子去了,渣亮的脖子差點被打廢,現在脖子上還帶著頸托呢?
要不是帶著這個矯正器,估計連脖子都抬不起來。
當他費力的坐起來,看了一眼的時候。
忍不住罵了一句。
“握草,還真是那屌毛,那不是那個叫什麼霖的嗎?”
“許悅霖。”
“對對,他麻逼的,這倆不會搞到一起了吧,速度這麼快嗎?”
那大嘴這時也撇了一下他的大嘴。
點點頭說道。
“我看兩人沒睡也差不多了,你看這兩人靠得那麼近,握了個草的,這麼白,嫩,的妞,要是日起來,那絕對爽到飛起……”
“給那光頭打個電話,怎麼還沒來,看看他兩人去哪了,跟上去。”
“他剛剛發信息了,還在等,還有三腰子沒好呢?”
“那咱們先跟上去,快點,我給那光頭打電話。”
“好。”
這大嘴趕緊開起他的坦克800追了上去。
這渣亮趕緊拿起手機給光頭打起了電話。
“光頭,我們先辦點事兒去,你烤完了就在那裡等著,我們一會兒回來。”
“好好。”
這時開車的大嘴問道。
“亮哥,咱們追上去乾嘛?咱倆也打不過趙振東那屌毛吧?”
渣亮活動了一下脖子,確實疼得要命,便笑著說道。
“咱倆肯定不行了,你還記得上次朋友圈裡那豪哥發的朋友圈嗎?他不是也被趙振東給暴襠了嗎?這小子肯定也恨得要死,我現在給他打電話,讓他派人過來,一定能替咱出了這口惡氣。”
那大嘴一聽,哼笑了一聲。
“我說亮哥,之前就聽你說你的鐵頭沒他的厲害,不過他也被趙振東給打廢了,那工夫也不咋滴嗎?而且你倆都是練鐵頭功的,感覺……沒啥用?”
渣亮一聽,也不由得尷尬的清了清嗓子。
“你懂個屁,不是練鐵頭功沒啥用?而是趙振東那小子不按套路出牌,他胡搞不是,你仔細想想是不是,我是怎麼受傷的。”
大嘴這時回憶了一下那天的事兒。
眼珠子轉了幾下,點點頭。
“他好像……好像是打了你的脖子。”
“他麻的,老子脖子上現在還戴著頸托呢?這還用想?我讓他打頭,他打我的脖子,那豪哥也是讓他打頭,他踢人家褲襠,你說這小子壞不壞……”
聽著這渣亮的總結,這大嘴也不厚道的笑了。
“好像是挺壞的,但是這家夥長得卻挺老實。”
“就是說呀,壞就壞在這小子長了一張老實巴交的臉,卻淨乾這些壞得流油的事兒,要是他真的敢跟我的鐵頭比的話,我保證他一拳打過來,非得震碎他的骨頭不可……”
大嘴開著車,慢悠悠的跟著,嘴也不由得快撇到了後腦勺上。
做為一個混子,吹牛逼的話,他早就聽出繭子來了。
“以我看啊,這家夥就是憑那一張老實巴交的臉,騙這許悅霖,而後玩夠了,再去騙彆的女孩,這種人比我渣亮還要渣,我他麻本以為很渣了,跟他比起來……那這小子簡直就是個海王。”
大嘴聽了這話,就想笑。
心想,你搞那都是什麼人啊,不是混酒場的小太妹,就是交友軟件上的小寡婦,要不然就是找一些孤單寂寞的二手老娘們……
能跟人家許悅霖這種一手妹子比?
“你笑個屁啊,等我把趙振東這小子收拾了,我就把這許悅霖給搞到手,老子也嘗嘗這種原裝妹子的滋味。”
說著便打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