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工藤雪戴著半遮麵的蝴蝶麵具,身著灰黑色的衣服,悄無聲息地出現在杯戶公園。她的動作輕盈而敏捷,仿佛與黑夜融為一體。
工藤雪警惕地觀察著四周,確定沒有人注意到她後,她在牆上迅速留下了一個蝴蝶標記。這個標記是她與烏丸蓮耶之間的約定,意味著任務已經完成。
工藤雪拿出手機給烏丸蓮耶發信息
老人家,任務所在地,目標已標記。——vtae佳釀
發送完信息,她把外套塞進包裡,然後朝著無人的街道走去。她的步伐堅定而從容,似乎對周圍的環境了如指掌。
與此同時,貝爾摩德在安室透的車裡不停地抱怨著“我們到底在這裡等誰啊?”她的語氣中充滿了不耐煩。
安室透則麵無表情地拿著手機,翻開一張照片,讓貝爾摩德看“澀穀夏子,二十八歲,她是一名國小老師。”
貝爾摩德看著手機裡的照片,皺起了眉頭“她究竟是誰啊?”
安室透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她是我的委托人。”
就在這時,工藤雪從不遠處走過。貝爾摩德看到工藤雪的背影,她戴著墨色眼鏡,呢喃“波本,你看那是不是咱們認識的‘老熟人’呢?”
貝爾摩德在車窗的位置對著工藤雪說了一句她的經典台詞“asecretakesaoanoan”工藤雪聽到這句話,止住了腳步。她知道這是貝爾摩德的聲音,心中不禁湧起一絲疑惑。
工藤雪轉過身,走向貝爾摩德的車窗前“有什麼事嗎?苦艾酒。”她的聲音平靜而冷漠,讓人難以捉摸她的情緒。
貝爾摩德打趣“難得見到你一回,隻是跟你打個招呼而已啊。”
安室透看見工藤雪嘴角一勾,露出了一個不易察覺的笑容“佳釀,先上車吧。”
工藤雪毫不客氣地坐在了後麵的位置上,調侃“大晚上的又是在見證什麼好戲呢?”
安室透露出波本瞳嘴角帶著笑容,他拿起手機,給工藤雪看了一眼照片“她是我一直在尋找的最後一片的重要拚圖。苦艾酒,你應該有機會幫我完成最後一片拚圖的重要人物。”
貝爾摩德單手拄著車窗,問“波本,你說的那一片拚圖是什麼?”
安室透把手機塞回衣兜裡,隻聽“啪嗒”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安室透眼神警惕,看到了一個氣喘籲籲的人冒著冷汗逃開了。
工藤雪也察覺到那個逃離的背影,她挑眉什麼也沒說,看著安室透。安室透臉上的壞笑加深,他似乎對眼前的情況感到十分滿意。
安室透不緊不慢地打開車門,下車朝著屍體走去。工藤雪也跟著下了車,她的眼神在屍體上停留了片刻,然後又看向了安室透。
安室透似乎察覺到了工藤雪的目光,他轉過頭,與工藤雪對視了一眼,眼中的笑意更濃了。
貝爾摩德也跟著下了車,她一邊走,一邊開口提醒“我們還是快點離開吧,不能因為這種事被人家盯上。”貝爾摩德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擔憂,在這裡多待一刻,就會多一分危險。
貝爾摩德走到屍體麵前,看到屍體的那一刻,她愣了一下“這個女人……”貝爾摩德的聲音中充滿了驚訝,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
安室透聽到貝爾摩德的話,臉上的壞笑更加明顯了“看來我的那一幅拚圖就快要完成了。”安室透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興奮,他似乎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工藤雪站在一旁,看著安室透和貝爾摩德,心中暗自思索著。安室透一直在尋找的最後一片拚圖,就是這個女人。而現在,這個女人已經暈過去了,那麼,安室透的拚圖是否就快要完成了呢?
工藤雪的心中充滿了疑惑,她不知道安室透接下來會怎麼做,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應能幫助他。但是,無論如何,她都要保護好自己和身邊的人。
翌日,工藤雪從秘密武器基地的臥室起身,她睡眼惺忪地打了個哈欠,然後伸手在床頭櫃上摸索著手機。
手機屏幕亮起,柯南發來的信息躍入眼簾,她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困意也消散了不少
老姐,杯戶小學校校門前見,上朱蒂老師的車。
工藤雪回複信息發了“ok。”合上手機,她興奮地從床上跳了起來,像個孩子得到了心儀的禮物。她迅速穿上衣服,洗漱完畢後,拿起包,又檢查了一下裡麵的東西,確保鼠鼠還在,衣服和麵具也在,這才匆匆出門。
諸伏景光剛要和工藤雪打聲招呼,卻發現她已經一溜煙人就沒影了,他無奈地搖了搖頭,繼續自己的工作。工藤雪是個行動派,一旦有了目標,就會立刻行動。
鼠鼠從包裡探出小腦袋瓜,委屈地癟嘴“小雪,我昨晚在你包裡呆了很久,你是不是要把我忘了。”
工藤雪這才想起鼠鼠還在包裡,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鼠鼠,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最近比較忙,就沒太在意,你不是還在呢嘛。放心吧,不會丟下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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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雪,我要吃鬆子,作為你補充我的賠禮。”鼠鼠說完就縮回包裡。
工藤雪無奈地笑了笑“好,給你買。”
工藤雪打車到杯戶小學校下車,就看到朱蒂的車停在校門口。她走上前去敲了敲車窗,朱蒂一看是工藤雪,便讓她上車。
工藤雪坐在了後麵,看向朱蒂,問“朱蒂,你認識一個叫做澀穀夏子的女士嗎?”
朱蒂點頭“認識。昨晚我們有通過電話。”
工藤雪蹙眉,輕聲告知“昨晚,我路過杯戶公園看到一個倉惶逃離的背影,也沒有看清楚逃走人的模樣。我隻能告訴你我看到了她的屍體,是從樓梯口被人推下來的。”
朱蒂的臉上有些震驚,她剛張開口,柯南就上來了“朱蒂老師,我們走吧。”
車開了一段路,朱蒂的手機響了,她停下車接起電話“什麼,夏子受了重傷?因為從杯戶公園前麵的階梯摔下來,送到了哪一家醫院,我馬上就過去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