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雪靠在安室透的懷裡,柯南看著自家老姐香甜入睡的模樣,輕聲嘀咕“老姐這次是累壞了啊。”
安室透低頭看了一眼懷中的工藤雪,嘴角微微上揚,“小雪這次是累到了。等她睡醒,這件事也快處理得差不多了。”
說完,安室透抱著工藤雪來到她的車上,將自己的外套披在工藤雪的身上,然後輕輕關上車門。他坐在駕駛座,發動了車子,準備返回秘密武器基地。
安室透突然聽到了鼠鼠的嘀咕聲“小雪,我找了半天,你倒好,居然睡著了。真是的,等你醒了我一定要在你麵前訴苦。”
他微微蹙眉,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發現工藤雪的包,拉鏈不知何時被拉開了,有個小東西在裡麵動來動去,之後包的拉鏈又被拉上了。
安室透心中暗自思索[這次能聽到那個小東西說話的聲音,也算是不小的收獲了。]他並沒有聲張,而是繼續專注地開車。
不一會兒,安室透將車開到了秘密武器基地的後門。他打開車門,再次抱起工藤雪。
他看著工藤雪安靜的睡顏,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心疼,便抱著她走進了基地,將她放在床上。
安置好工藤雪,安室透拉過一張椅子,坐在床邊看著她。眼神中充滿了溫柔和關切。
安室透決定在這裡一直陪著她,直到她醒來。房間裡很安靜,隻有鼠鼠偶爾的嘀咕聲和安室透的呼吸聲。
工藤雪在睡夢中蹙起眉頭,安室透立刻緊張地湊上前去,擔心地看著她。
過了一會兒,工藤雪的眉頭舒展開來,安室透才鬆了一口氣,漸漸地他也睡著了。
翌日,工藤雪緩緩睜開了眼睛,看著周圍熟悉的環境,又看到坐在椅子上睡著的安室透,這才意識到自己在秘密武器基地。
她動了一下,想要起身,卻不小心吵醒了安室透。
安室透睜開眼睛,看到工藤雪已經醒來,“小雪,你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工藤雪微笑著搖頭,“我沒事,隻是有點累。”
安室透倒了一杯水,遞給工藤雪。
工藤雪接過水杯,喝了幾口,感覺喉嚨舒服了一些“zero,昨晚我有喝什麼嗎?感覺身上的傷都好了啊。”
安室透輕咳一聲,“還記得你的藥劑嗎?”
工藤雪努力思考著,隱約記起了一些片段。“我記得我貌似被人灌了什麼液體來著……”她下意識地捂住自己的唇,驚訝地看著安室透,“zero,你給我灌的?”
安室透點頭解釋,“小雪,你昨晚力氣耗儘,傷口還留著血,我隻能用嘴喂你喝下另一半的藥劑。”
工藤雪哦了一聲,“對了,普拉米亞的事件如何了?”
安室透麵帶微笑,“事情已經處理了一大半了。普拉米亞被你成功擊殺,她的罪行警務人員正在收集整理情報呢。小雪,你有要補充的證據嗎?”
他在心裡默默吐槽[小雪,我都說得這麼明顯了,你還沒意識到啊。||]
工藤雪認真地點頭“有啊,你要看嗎?可以讓你了解到,在你沒來前,都發生了什麼事。”
安室透嘴角微勾“那我可要好好了解一下,畢竟還有我不知道的細節呢。”
工藤雪拿起手機,裝作尋找錄像的動作,實際上是在用心靈感應與鼠鼠交流“鼠鼠,把之前錄像的視頻發到安室透的手機裡。”
“叮,恭喜小雪錄像發送成功。”
工藤雪看向安室透,“zero,你看一下這個視頻,整個事情的經過都在這裡了。這件事跟我們幾個剛畢業不久時的爆炸事件有關聯。”
安室透立刻嚴肅起來,他看著視頻。
看完後,他攥緊拳頭,“沒想到,普拉米亞從那時起就開始布局了。她的複仇計劃竟然醞釀了這麼久。”
工藤雪看著安室透攥緊的拳頭,她不自覺地把手放在了安室透的拳頭上,“事情已經過去了,不要再傷害自己了。”
安室透感受到了工藤雪的安慰,他的神情溫和了不少,“那我就用禮貌的方式表達問候吧。”他湊近工藤雪的側臉親了一下。
工藤雪眨了眨眼睛,“你這是在用打招呼的問候方式,表示感謝嗎?”
安室透被工藤雪的話哽住了,他沒想到工藤雪會這麼理解他的行為。
鼠鼠在一旁捂著肚子偷笑“小雪,我沒見過比你還要遲鈍的人了。”
工藤雪瞪了鼠鼠一眼,用心靈感應交流“鼠鼠,你的鬆子不想要了?”
鼠鼠連忙求饒,“小雪,我錯了,不可以收走我的鬆子,我不笑了。”說完,它直接把自己的嘴做了一個縫上的動作。
工藤雪抿唇偷笑,“好吧,這次就原諒你了。”
安室透聽著鼠鼠說的話,再看著工藤雪的反應,心中猜測[看來這個小東西是一隻小鬆鼠啊。]
安室透繼續裝作聽不見的樣子,“小雪,記得彙報情況哦。我先回臥室忙了。”說完,他便走回了自己的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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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鼠從包裡跳出來,蹦到工藤雪的肩膀上“小雪,昨晚我找了你好久,你居然在睡覺。”
工藤雪用手指心虛地揉了揉自己的鼻子“鼠鼠,之前答應你一個條件的事兒還記得吧,說出來吧。”
本打算抱怨一番的鼠鼠聽了這話,成功被帶偏“我要鬆子。”
“除了鬆子,就沒有彆的了嗎?”
“沒有了。”
“行吧,滿足你,待會有空給你買。”
工藤雪和鼠鼠的對話結束後,便起床洗漱,換了身衣服走出臥室。
安室透走出臥室,“小雪,要不要去醫院探望鬆田?”
“鬆田陣平,英雄救美受傷了?”
“小雪,你猜的可真準啊。先吃完我做的早餐再去吧。”
工藤雪一聽是安室透做的早餐,雙眼亮晶晶“好啊。”
“小饞貓。”
說完,便走向廚房開始製作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