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雪的嗓子早就喊得有些沙啞,她的發絲淩亂地散在枕頭上,白皙的肌膚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整個人顯得疲憊不堪。
安室透起身穿好睡衣,倒了一杯水給她,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滿足後的溫柔。
工藤雪躺下後,滿眼都是淚花“你是壞人。”
安室透坐在床邊,輕輕撫摸著她的頭發,聲音帶著一絲愧疚和心疼“對不起,小雪。但這也是事先說好的,你也答應了的。”
工藤雪轉過頭去,不想理他,嘴裡還嘟囔著“就會說好聽的,我再也不理你了。”她把臉埋進枕頭裡。
安室透看著她這副模樣,忍不住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我隻是想讓你清楚在冒險的時候,顧及下自己的安危,萬不得已,不要去做拚命的事。”
他輕輕扳過工藤雪的肩膀,讓她麵對著自己。“每次看到你身處危險之中,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我害怕會失去你,所以才想用這種方式讓你記住。”
工藤雪微微抬起頭,淚眼朦朧地看著他。“那你也不能這麼凶嘛。”
安室透將她擁入懷中,輕拍著她的後背,“知道錯了就好,以後一定要小心,答應我。”
工藤雪在他懷裡點了點頭“我答應你。”
安室透鬆開她,用手指輕輕抹去她眼角的淚水。“好了,你快睡吧,我給你做個全身按摩,睡一覺起來就會好很多。”
工藤雪聽話地閉上眼睛,安室透在床邊給她做按摩,直到她呼吸平穩,進入了夢鄉,才抱著她一覺睡到自然醒。
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屋內。
工藤雪率先從睡夢中醒來,她微微動了動身子,發現自己還在安室透的懷抱中,她輕輕掙脫開來。
安室透也隨之醒來,他看著工藤雪,眼神中滿是溫柔。“睡好了嗎?”
“嗯,好多了。”
在房間角落縮成一團的鼠鼠卻生無可戀地癟嘴,小小的眼睛裡滿是哀怨。它身上柔軟的毛因為蜷縮顯得有些淩亂。
“我的耳朵真遭罪,早知道待在客廳好了,可憐我一隻單身鼠,這下就算是想洗也洗不乾淨啦。”
說完,它無奈地晃了晃腦袋,耳朵也跟著動了動,似乎在表達著內心的不滿和無奈。
安室透和工藤雪聽到鼠鼠的抱怨,不禁都把頭扭到一邊偷笑。
工藤雪伸手輕輕點了點鼠鼠的小腦袋,用心靈感應對話“鼠鼠,還會抱怨啦。”
鼠鼠不服氣地抖了抖身子,轉身背對著他們。仿佛在說〔哼,不理你們這對了。〕
工藤雪繼續用心靈感應對話“鼠鼠,等會兒給你拿點好吃的補償一下。”
鼠鼠的耳朵動了動,但依然倔強地保持著背對的姿勢。
工藤雪見狀,湊近了些,“好啦,我下次會提前告訴你的。”
鼠鼠這才慢慢轉過身來,嘴裡還嘟囔著“那說好啦,可不許騙我。”
工藤雪從包裡拿來鼠鼠最愛吃的鬆子,放在它麵前。
鼠鼠立刻興奮起來,用兩隻小爪子抱起鬆子,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
工藤雪看著鼠鼠可愛的模樣,用心靈感應調侃道“真是個小吃貨,這麼快就不生氣啦。”
安室透看著一人一鼠的互動,嘴角微勾,整理完畢後,拉起工藤雪的手,“走吧,該去處理事情了。”
兩人離開房間後,鼠鼠邊吃邊時不時地抬頭看看門口,小小的眼睛裡滿是滿足和快樂。
二人來到客廳就見餐桌上都是好吃的,而諸伏景光卻坐在沙發上,看著二人“昨晚睡得可好?”
工藤雪的臉瞬間紅透。
安室透倒是淡定許多,“還不錯,多謝關心。”
諸伏景光起身走向餐桌,招呼他們“快來嘗嘗我準備的早餐。”
工藤雪和安室透坐了下來,開始享用美味的早餐。
安室透拿起手機,屏幕亮起,顯示有幾條未讀信息。他點開信息群,發現是自己的4位好友在群裡聊得熱火朝天,都是昨晚他當著諸伏景光的麵壁咚工藤雪的場景。
“哇,zero這家夥,夠大膽的啊!”
“哈哈,沒想到他還有這麼浪漫的一麵。”
“看小雪那害羞的樣子,太可愛了。”
“不知道他們昨晚發展到哪一步了?”
安室透看著這些消息,無奈搖頭,嘴角卻不自覺地上揚。
工藤雪湊過來,“在看什麼呢?笑得這麼開心。”
安室透趕緊把手機屏幕關掉,“沒什麼,就是些朋友間的打趣。”
工藤雪白了他一眼,“哼,肯定有什麼瞞著我。”
諸伏景光笑著轉移話題“快吃吧,彆管那些消息了,早餐都要涼了。”
早餐在愉快的氛圍中結束。
工藤雪順勢提問“對了,我在世體會上跟佐藤美和子聊了幾句,她告訴我班長、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被黑田管理官調走了,成為暗中的協助人員。他們3個到底在做什麼,你倆知道嗎?”
諸伏景光微微皺了皺眉頭,神色有些凝重“具體的情況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既然是黑田管理官的安排,想必是有重要的任務交給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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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的目光透著沉思“黑田管理官行事向來謹慎,他們的任務應該是與一些機密相關,暫時還不能讓太多人知道。”
突然,安室透的手機突然響了,諸伏景光和工藤雪的目光同時望去,隻見手機屏幕上顯示著“風見裕也”的名字。
諸伏景光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這是zero的聯絡人啊。”
安室透微微皺了皺眉,神色略顯凝重,似乎已經預感到這個電話可能帶來的不尋常消息,他接起電話。
還沒等他開口,風見裕也語速極快地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並彙報情況。
“非常抱歉,降穀先生,我並不清楚現在所處的是什麼位置。我追著一名疑似偷了大量炸藥的男子,結果被偷襲了,醒來後就發現自己在這裡了。”
安室透的眉頭皺得更緊了,“能定位嗎?”
“我的手機應該是被那個男的給搶走了,所以,現在我隻好借用地下室裡,一具屍體身上的翻蓋手機給你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