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春宇被打得眼淚鼻涕橫流。
四肢被兩隻鬼死死的抓著,彆說動彈了,就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這時,他哪裡不懂發生了什麼。
——一切都是麵前這個賤人乾的。
他不知道這個賤人是怎麼做到的?
但是,想到自己之前對她的辱罵,他眼前一黑,嘴裡“嗚嗚嗚”的叫聲不絕於耳。
他覺得今天可能會凶多吉少了。
他不求麵前的人能夠良心發現,隻求外麵的人早點發現不對。
畢竟,鄒珍珠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他可還有一家人要養活呢?
他暗自發誓,要是讓他過了這關,他一定要讓鄒珍珠好看。
鄒珍珠打累後,拖過椅子坐了下來,看著麵前被她打得不成人樣的田春宇,她突然升出一點同情。
不過,麵前兩隻鬼的黑氣倒是下去了不少。
果然沒有什麼是暴打一頓領導解決不了的。
要是一頓不行,就兩頓。
畢竟,哪個社畜的內心沒有想揍一頓領導呢?
就算不是揍的他們的領導,彆人的領導被揍,也會很有代入感吧?
所以他們此時心裡應該很爽吧?
鄒珍珠不知道的是,這兩隻鬼是被她剛剛的動作嚇到了。
想到昨天那麼厲害的厲鬼都交代在她身上。
兩鬼對視一眼,生怕不努力,被這樣抽的就變成他們,他們死死的勒著田春宇的脖子。
田春宇被勒得直翻白眼,嘴裡不住的嗚咽。
鄒珍珠見田春宇快被勒斷氣,忍不住說
“手鬆一點,你們是想要把我送進局子,做天堂傘嗎?”
唐明聽到這話,立馬把手一鬆,拉著田春宇腿的趙新,聽話的跟著鬆了手。
田春宇整個人失去了支撐,“嘭”的一聲倒在了地上,他眼神驚恐的看向鄒珍珠。
之前他還是猜測,剛剛鄒珍珠說話後,他就恢複了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