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道館的日子,銘悠飯後和沙優散步回家時慢慢講述。
他說得是自己出生後被人販子偷走,機緣巧合下被師父撿到。16歲時和親人相認。又因為不太適應家裡的生活,自學日語考入東大,獨自一人來到日本半工半讀。
隱去一點點細節而已,大差不差。
“大悠的父母也很可憐啊。孩子被偷走,很傷心吧。”
“是啊。”銘悠不否認這點。
父母是愛他的,隻是承擔的責任太大。
如果他留在湯家,他將會是整個大唐最肆意妄為的二代。
皇室和母親斷絕關係,隻是避嫌而已。
湯家家主一脈的子女隻有銘悠一人,獨生子。老爹至少還能在位10年,隻要銘悠想,他可以做很多常人不敢想之事。
天之驕子都是謙虛的說法,銘悠可以當老天爺的親爹。因為大唐人講究人定勝天。
如果銘悠是原住民,他一定會聲色犬馬。
但他是穿越者,又經曆道家的洗禮,養出略微奇怪的自我主義性格。
他現在隻想和沙優在日本這邊多生活一段時間,大唐肯定也是要回去的。
銘悠是真不想當湯家的家主,再自由也自由不過世子。所以他得勸勸老爹要個二胎,多生幾個繼承人。
“這周我回一趟大唐的家。”進屋後銘悠主動為沙優拿拖鞋,“我很想帶你一起回家,但有些情況這時候不適合告訴你,對不”
沙優上半身搭在銘悠彎下的後背。
“不用道歉。我相信大悠。”
“謝謝。”
“也不用道謝,是我該做的啊。”沙優起身。
銘悠也直起腰,等待沙優換鞋。
“明天我隻有半天課,下午一起去買點東西吧。周天晚上我就回來,買一些你喜歡的。”
沙優脫掉涼鞋,舒展舒展腳趾,踩入拖鞋。
“也就是說,大悠明晚走嗎?”
“嗯,我老媽她有點著急。”
“兩個夜晚見不到大悠了唉。”沙優雙手背後,f更加凸顯,“所以今晚大悠可以讓我多多感受一下我最喜歡的東西嘛~”
此情此景,銘悠無法拒絕。
“不許澀澀。”
“安啦,我會在允許的範圍內的~”
「不會破戒吧」銘悠忐忑又期待。
他也留戀和沙優的相擁。不單單是源於澀欲,而是與愛戀的融合。
情緒價值是廉價又昂貴的商品附加值。據說那些泡泡浴或是陪酒女郎中有一部分人會免費參與動物錄像的(anialvideo)的拍攝,不要報酬,隻是為了日後在自己簡介裡加上一條《退役動物錄像演員》以提高自己的出台費。
扯遠了。例子雖然不貼切,但追根溯源都是情緒價值的影響。
懷中若隻是一個美麗性感的女孩,銘悠絕不會柳下惠。
但懷中是自己喜歡的女孩,星宇與珍愛的平衡把握就讓人備受折磨。這種折磨帶來的不隻由對異性純粹的身體需求組成,也有對自己能否負責的追問,更是愛情的多重拷打。
銘悠會負責的,等到10月10號。
「我會等到10月10號的!」
「10月10號!」
「10月10號!」
「10月10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