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基地一處房間內,銘悠見到被綁在椅子上的矢口,以及打原神的湯刀。
“刀叔,多少級了?”
“等級有這麼用啊!我抽卡全歪啦!啊啊啊啊啊啊!該死的米臥槽少爺!”湯刀慌亂地收回手機,對銘悠行禮,“少爺你來了啊!”
“沒事沒事,玩吧。而且讓刀叔忙這麼多天,挺對不住的。”
“嗨,多大點事。以前日子可比現在清閒多了。還得是少爺,一來就雞飛狗跳的!”
湯虎不在,沒人製裁湯刀的嘴。
矢口從看到銘悠後就止不住地掙紮。他的嘴被堵住,隻能發出“嗚嗚”的嘶鳴。銘悠是他產生嫉妒情緒被嫉妒靈疫感染的誘因之一。若沙優也在這裡,他隻會更加瘋狂。
“看來是要進化了。真裡說過嫉妒靈疫到甲級就是嫉恨,那時候就是很可怕的存在。”銘悠不著急除靈,他走到矢口麵前,拿出堵住他嘴的布團。
“都給我去死!”矢口剛被解開嘴就破口大罵。
“看起來憋得火氣很大啊”銘悠完全沒正眼瞧他,“你要慶幸,你沒做出實際的行為。不然想死就隻是一種奢望了。”
銘悠的話伴隨兩聲巨大的碰撞聲。
第一聲砰——銘悠一腳踹在矢口的胸口。
第二聲砰——矢口連帶著椅子一起倒地。
一旁的湯刀和湯亮被嚇一跳。他們見過銘悠發狠放倒四宮家保鏢的場景,但頭一次見銘悠對沒有反抗能力的人下手。再加上自那以後,他們了解接觸的銘悠都是隨性的模樣,無論在沙優還是陌生人麵前都是比較善良溫柔,和此時略帶暴虐的狠戾判若兩人。
銘悠繼續向倒地的矢口走兩步,在他慘叫之前抓住他的頭發,又是向地麵一砸。
砰——
矢口瞬間頭部流血,慘叫聲終於叫出口。
“我要殺了你!殺了你!”疼痛與屈辱刺激著矢口身上的靈疫更進一步,他眼球充血,死死盯住銘悠的眼睛。
但很快一陣恍惚,銘悠眼眸中平時難以察覺的淡紫色此刻無比清晰,壓製住嫉妒靈疫,讓矢口暫時冷靜下來。
“能殺了我算你的本事。真死於你手我隻會覺得我白活一世。”銘悠的話不隻是一個意思。“但是你對沙優的嫉恨讓我很生氣。我不會允許你這樣的人渣對她有任何肮臟的想法。”
話語平靜,可湯刀湯亮這樣曆練過的人已經察覺到殺意。
沒有靈疫,銘悠尚不會動殺心。一年多的除靈已經讓他了解靈疫的特性。如果他不是除靈師,不是湯家的世子,沙優恐怕已經遭遇被靈疫感染操控的矢口迫害,那是他無論如何都不想要發生的情景。
而且矢口的品性已經在調查中得知。這是一個把女人當工具的無恥之徒,被他盯上的沙優,會遭遇什麼,無法想象。
銘悠滿腹殺心沒有爆發的原因,不隻是因為這一切隻是理論。即使有9成9的可能,也尚未發生。
遇到沙優後,銘悠的確變得理性很多,不再完全遵循於內心。
所以就——
“刀叔,我不想讓他出現在日本,有辦法吧?”銘悠回頭看湯刀。
銘悠此刻的眼神莫名讓湯刀打怵,他少有的正經回答“有的有的。咱家不隨便殺人,又不會放過那些罪人。所以會讓他們投入到大唐的建設當中。”
「勞役?」
現代說法應該是勞動改造。
“行,交給你了。還是說得給我爹打個電話?”
“不用打。大哥說了,你能判斷好。”湯刀接到過命令,相信銘悠可以判斷出什麼事才需要湯成順出麵。
“那就送過去吧。”銘悠壓製住殺心,“都有什麼建設?”
“喜馬拉雅上安電梯,內蒙古挖海,南海填海造陸,還有一個啥來著?啊對,將海南挪過來與東北接壤成為東四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