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悠終是守住和真裡的約定,沒有讓陽乃口齒留香。
但沒完全守住。
不能做和真裡之外的行為,之內的就可以了。
當他阻止陽乃的動作,並把目光放在陽乃的乃後,零經驗滿成長的乃茶立刻就懂了銘悠的意思。
“和真裡學姐玩得這麼花啊,洛大少爺~”
“哇哦~洛大少爺果然是洛‘大’少爺啊~”
“洛大少爺,和真裡學姐的比起來,哪個更讓你開心呢~”
天生情人聖體的乃茶,帶給讓銘悠都驚歎的技藝。
而且,性質也不一樣。
和真裡除了一開始那次雪糕西紅柿,剩下的都是銘悠為主。但是這不一樣,他是被動,是完全不同的兩種體驗。
明媚的少女跪坐在麵前的儘心儘力,讓銘悠理解了那些上位者的快感。
「原來如此啊——」
貓爺表示沒眼看。
銘悠這小子在卡bug,真沒有上壘。
貓爺很想一爪子把坐在自己身邊一臉惡心笑容的銘悠給扇出去,又怕他被突如其來這麼一下給嚇到後半生保障沒有。
「這臭小子!」
貓爺屏蔽自己的聽覺,省得睡覺都睡不消停。
一個多小時後,結束的銘悠被貓爺一巴掌扇到廁所。這時候的陽乃,則回到了一直等候在外的車上。
衣服有些褶皺,胸口和手有些麻。陽乃以為隻會存在於影視文學作品中的時長,銘悠居然真的具備。
「我居然頭腦一熱就答應了銘悠!還做了這種事!」
沒有銘悠在陽乃的害羞成為大腦的主旋律,她麵紅耳赤地用手扇風。車廂內的空調根本不足以讓她冷靜下來。
酒精帶來的衝動慢慢減弱,清明的頭腦讓陽乃開始重新思考和銘悠的關係。
雪之下家的大小姐,居然為了一句口頭的承諾,當了一個九條家贅婿的情人,很不可理喻的一件事。
跟對象是誰沒有關係,她當情人這件事本身就很掉價。就算做,也應該是她找銘悠,讓銘悠服侍她,而不是反過來,自己跪在銘悠的麵前奉承。
這可真是「太讓人愉悅了!」
偷吃父母藏起來的糖的小孩,並不完全是為了糖而開心,違背父母的命令“偷吃”這件事的本身更容易刺激人的神經。
陽乃選擇當銘悠情人這件事本質和偷糖是相同的。她不敢想她素來強勢的母親知道這件事會發出怎樣的怒火。
瞞不過的,她的司機,忠於的是雪之下家。之前的行為可以說是拉攏,但在上次吐一身出來那次以後,就超過了她母親的底線。
即使司機配合自己的行動,也不過是因為母親雪之下靜奈的命令。在這件事被靜奈知曉後,已經命令她這周回家。
現在又做了這件事,從自己的狀態司機也能看出一定是發生了什麼,說不定誤會的更嚴重。
回去一定會挨罵的。
但是陽乃很興奮。18年家族至上的教育,此刻做出了叛逆的一步,這種歡愉遠比從妹妹身上找樂子要強烈多的,超過她18年來每一個消遣方式。
喜歡的事就要玩弄過頭,但現在,她才是被玩弄的一方。
很興奮,很愉悅。跪在銘悠雙腿之間沒有讓她感到一點恥辱。應該說,這些恥辱是讓她興奮地助燃劑,那就稱不上羞辱。
銘悠會不會履行他的承諾已經不重要,陽乃要為了自己而活一次。
情人是銘悠,正主是九條家的嫡女。這種背德的興奮感讓陽乃不想舍棄。她又期待銘悠兌現承諾的一天,又期待銘悠不能兌現承諾,和真裡對峙的那一天。無論哪一種結果都讓她心臟砰砰亂跳,好像要衝破她的胸膛。
甚至於她迫不及待地想今晚就回到千葉,想看自己的母親大發雷霆,想看她會怎麼譴責教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