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剛剛進入12月,嚴寬給戴定打來電話,短短30天不到的時間,那邊已經募集了700多億韓元,相當於4億多人民幣。
戴定也沒想到會有這麼好的效果,但結合當時韓國市場的體量,且單個賬戶有淨頭寸5000張的限製,結合棒子國的賠付能力,戴定果斷暫停了募資。
他還要嚴寬放出風去,後續還有兩期募資活動,每期限額為1000億韓元,具體時間會另行通知。
此時的《狂兵》也已經完成了初步的設計工作,剩下的就是debug了。
這不僅意味著戴定可以得到喘息,也意味著華榮道的alkan即將可以上市了。
雖然與韓國那邊的收益比起來,現在華榮道隻能算是小case。但這是青白計劃的基礎,所以在戴定心中,這才是重中之重。
這天馮斌剛好從北京回齊市,華榮道的三位老板和戴定又再次齊聚董家彆墅。神奇的是,戴誌國又再次睡在了董家客房裡。
戴定也是無奈,隻能陪著自己的二叔一起住在董家。
第二天一早,戴定的生物鐘在早上5點多就把他叫了起來。見自己二叔還在睡覺,洗漱完後,戴定就出門跑步鍛煉去了。
錦繡天下是挨著錦繡湖建的,所以彆墅區與環湖的步道是連通的。換句話說,而且環湖步道有一段就緊挨著錦繡天下,錦繡天下在這一側還特地開了兩個門口。
戴定在步道上走了大約十分鐘,就來到一個休憩平台。
這個平台延伸入水中,足有一百多平米。這個季節氣溫已經很低了,此時湖中泛起白色的霧氣,使得平台看起來頗有仙氣。
此時六點剛過,天開始蒙蒙亮,這個平台周圍也沒什麼人。於是在這“仙境”一般的環境裡,戴定照例走起樁練起拳來。
現在的戴定走樁練拳時已經有種通達圓潤感,時不時還透著一種隨心所欲的感覺。
有時候他的動作雖看似不那麼“行雲流水”,有時甚至還會出現“卡頓”,但這卡頓卻又偏偏給人一種“抑揚頓挫”的感覺,使得這種不流暢反倒成了流暢的一部分。
總體而言,戴定現在的走樁練拳不再拘泥於剛開始時的“一舉一動”間,而是將每個“一舉一動”融入到整個大過程中,讓整體變得更為有機更為緊密。
純粹從練習的角度講,如今戴定的水平,已經快趕上後世他苦練十年的水平了。
差不多一個小時後,戴定逐步收勢。而就在他剛剛停下來的一瞬,背後傳來一個聲音“小夥子,你很不錯,可以告訴我你的師承嗎?”
戴定被這個聲音嚇了一跳,一般而言,走裝練拳時他的感應比平時會更靈敏,但這次他根本不知道這人是什麼時候來的。
而且聽對方話裡的意思,明顯已經來了一會了。
戴定轉過身,看向平台的入口處,一個人正在向他走來。老人身高近一米八,穿著一身白色的太極服,對襟盤扣荷葉領。老人臉上雖然帶著歲月的刻痕,但精氣神卻十足,眼中閃著精光。
此刻戴定心中狂跳,他一看到這個老者就知道他是個武者。因為這老者身上的氣息雖不及自己的師父,但也差不到哪裡去了。
老人已經來到了近前,看著有些呆滯的戴定,拿出個不知道是什麼證件的證件,在戴定眼前晃了下就說道“這位小友不要詫異,我叫柳白丁,粗通些拳腳,剛才看小友在走樁練拳就沒有打擾。”
對方既然自報家門,出於禮貌,戴定回道“柳老您好,我叫戴定,不怎麼懂武學,隻是每日練習剛才那套腳樁拳架而已。”
事實也確實如此,後世在那個神秘之地的十年裡,戴定總共就見過自己的師傅十次,平日裡都是師兄帶他。
“哦~?”聽了戴定的話柳白丁顯得很吃驚,隨即他又道“我看你剛才的走樁練拳,頓挫緩急得心應手,明顯是已經掌握了寸勁。
按理說你應該已經過了明勁易骨、練精化氣的階段。但我很奇怪,你走樁練拳時分明“神意”已現,但身體筋骨又明顯不夠練達。”
被老者這麼一說,戴定也知道問題出在自己的穿越上了,可這事又沒法說。
於是隻得胡亂編個理由解釋道“可能是我半路出家的原因吧,我偶然在家裡的一本古籍上看到的,於是就練了練,每日早晚兩次,從不曾間斷。”
柳白丁來了興趣,追問道“小友那本古籍是什麼年代的?”
“具體我不是很清楚,我外公說是我外祖傳下來的。”戴定把自己的師父說成了自己的外祖,巧合的是,他外祖和師父還都姓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