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個月中,儘管金管局和財政司通力合作,但由於缺乏手段,依舊左支右拙。
西方媒體一度放話,香港就是索羅斯的提款機。
十一月二十號,在香港的臨時指揮所裡,索羅斯問道“我們還有多少港幣頭寸?拆借來的都還完了嗎?”
米蘭達的聲音響起“算上賺到的400多億,我們手裡自有的港幣還有800多億,拆借來的也在低位買入後都還回去了。
不過這段時間隔夜拆借利率已經從9漲到了300,不建議繼續拆借港幣。”
“很好”索羅斯說道“給你們放兩天假,好好放鬆下,後天我們出發去韓國。
短時期內香港已經不適合進攻了,等我們完成韓國的工作,集中火力再回到這裡時,就是他們聯係彙率製的末日。”
時間回到十月二十四號,結束一天的課程,戴定剛準備跑步前往龍鑫典當行,結果就接到了袁麗的電話。
“這段時間怎麼樣?還好嗎?”
“嗯,挺好的,怎麼這個點給我打電話?
讓我猜猜,這是我的春麗想我了嗎?”十來天沒和袁麗通電話,戴定其實自己挺想她們的。
電話那頭傳來袁麗嚴肅的聲音“跟你說正事呢,這段時間你關注香港市場了嗎?
和你上次預計的差不多,但港城政策手段有限,應對效果不太理想,李部長讓我給你先打個招呼。
港城政府已經向國家求援,他可能會讓你跟他一起去趟香港,幫著參謀應對方案!”
戴定想了想說道“我知道了,我先去研究下。
不過這次去香港估計時間不會短,我需要給學校一個合理的解釋,你讓李部長他們操作下。”
三天之後,也就是十月二十七號,戴定坐上了前往香港的專機。
是的,這次由於隊伍龐大,經貿部直接以包機的形式將人員送到香港。
而考慮到戴定龍隱的身份,辦事人員並沒有給清華校方說明真實情況,隻是給他弄了張長期病假單。
專機上無一例外都是牛人,從四大國有銀行借調出來的精算師,都是銀行裡的寶貝疙瘩。
從各大律所臨時雇來的經濟類律師,都是業界最頂尖的存在。
此外,為了防止意外,還從外交部借調了兩位翻譯專家。
戴定大概估算了下,大約有70人左右,看麵相,年齡普遍都在3040之間,正是年富力強的時候。
機上的所有人都或多或少的知道此行的目的,所以當見到當戴定跟著李康一起登機時都十分詫異。
都是眼力毒辣之輩,見戴定如此年輕就跟在部長身後,而且還有說有笑,不由地猜測起他的身份來。
飛機起飛後二十多分鐘,戴定跟著引導人員從公務艙的軟性隔斷裡出來,坐在了一位特彆的女士身旁。
之所以說這位女士特彆,主要是因為她的長相,這是一個金發碧眼的外國人。
戴定心中奇怪,這個團體裡為什麼會有個穿著前衛的外國人,但既然坐在這裡總是有道理的,於是他也不再多想。
因為給自己安排的座位靠窗,戴定指了指裡麵的座位,直接用英語說道“exce,ypce!”
“我是中國人,我說中文”那位外國人字正腔圓。
見戴定明顯一愣,女子起身讓座的同時,很主動地伸出手說道“你好,我叫唐香玉,是中俄混血!”
此時戴定才發現,原來這女子有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而且肩膀很寬身量也很大。
配合她與生俱來的精致五官,一下就戳中了戴定刁鑽的審美。
就在他再次愣神間,女子顯然是看出了戴定在疑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