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定之所以把芯片研究側重在架構層麵,完全是因為那才是芯片的真正核心。
芯片架構是對芯片的類彆和屬性的描述,它定義了芯片內部各個組件如何組織、如何相互連接以及如何協同工作來執行指令和處理數據。
它是硬件和軟件之間的橋梁,既決定了軟件要如何被硬件執行,同時又影響著硬件的設計和性能。
因此,在性能優化、功耗控製、應用範圍、技術兼容性和創新發展等方麵,芯片架構都具有極其重要的作用。
戴定雖然在後世,做過些很粗淺的了解,但這些了解隻夠支撐他做些大方向的設定,真要細化的東西他肯定是不行。
於是,在曆新宇等幾位師兄的牽線搭橋下,戴定認識了集成電路學院大四的一位師兄。
這位師兄名叫宋偉平,人長得白白淨淨,一副黑框眼鏡,就是話不多,顯得有些孤僻。
這人不僅是集成電路學院的年級第一,而且他還輔修了微電子專業。
不折不扣,這兩個專業是研究芯片架構最合適的專業。
所以宋偉平儘管現在才是大四上學期,但他的班主任譚勁鬆,早早就推薦他去了清華電光。
說起譚勁鬆,在國內半導體領域還是很有聲望的,因為他曾在美國的沃森實驗室擔任主任。
所以三年前他剛一回國,就被清華聘請為集成電路學院的副院長。
在海歸專家的光環加持下,譚勁鬆也成了清華電光的首席外聘專家。
戴定知道清華電光在後世出了什麼問題,為了不讓他“虛度年華”,戴定還是想爭取到這位師兄來自己的社團。
儘管捐給學校的研發中心麵積不大,但光建設和裝修就得半年左右,所以二人的第一次見麵是在一個臨時借用的實驗室。
這次見麵的開始並不順利,當戴定說出自己想做芯片架構的研究時,宋偉平看戴定的眼光就像在看一個傻子。
他覺得戴定根本就是隻一心想吃天鵝肉的癩蛤蟆,這個門外漢真的是在癡心妄想。
所以隻是簡單的說了兩句話後,真的是隻有兩句話,宋偉平就轉身想走!
但他卻被戴定的一句話給喊了回來“師兄,我知道我在說什麼,我也知道我需要付出多大的代價!
請你相信我,我甚至比你知道得更多!”
宋偉平對於“我甚至比你知道的更多”來了興趣,問道“那你給我講講你都知道些什麼?”
不需要任何的思考,戴定回答道“架構設計在技術上需要的東西你比我清楚,我就不班門弄斧了。
我想說的是,我完全明白,一個架構需要的不僅是人力,更需要的物力和財力。
其中的投入會是以億計,甚至十幾億,幾十億,但請師兄相信,我不僅給的起,我也願意給!
劍橋的ar公司,初始才12人的團隊,隻是幾年時間,不照樣做出了ar架構?
憑什麼他們可以,我們中國人不行?
······
我之所以要做這個社團,並不是腦子發熱,也不是想博人眼球,而是我真心想做!”
隨著談話的深入,宋偉平漸漸發覺戴定雖然對於芯片的認識有限,但他卻被戴定對這件事的執著所打動!
隻不過在他的內心深處,並相信戴定能付出這麼大的代價。
宋偉平覺得戴定並不是癡心妄想,但確實是無知者無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