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右手刀貫穿魏振海胸膛的那一刻,戴定也終是抵擋不住疲憊,抱著唐香玉雙雙倒地!
這一戰的消耗過於巨大,還流了太多的血,戴定醒來時已經是兩天以後。
其實戴定是被渴醒的,緩緩睜開眼睛,第一眼看到的是楊婉玲和袁麗。
兩人知道戴定出事後,扔下所有工作,第一時間就趕到了北京。
看著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戴定,二人就一直守護在床邊。
從柳白丁嘴裡得知戴定沒什麼大礙隻是脫力後,兩人才算放下心來!
因為隻是脫力的緣故,所以戴定的傷勢恢複得很快,醒來後的第二天就可以下地走路了。
不過遍布全身的刀傷,讓他看起來像個木乃伊。
能下地的第一天,戴定就來到了唐香玉的病房。
楊婉玲和袁麗乖巧地沒有陪同,但唐香玉能用自己的身體替戴定擋下子彈,二人心中都已經認可了這個“姐妹”。
她們自問,如果當時在場的是自己,未必會有勇氣衝上去。
來到唐香玉的病房,此刻她也已經醒來,隻是人還處於虛弱狀態。
幸虧魏振海的槍是土製的,威力和準心都差不了不少。
戴定也沒有想到,第一次見唐香玉的父母會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見到女兒受傷的“罪魁禍首”,唐霖誌沒有什麼好臉色。
倒是伊琳娜比較豁達,她反倒覺得自己女兒能為愛奮不顧身是件好事!
唐香玉將父母請了出去,二人四目相對,眼中滿是關切。
沒有“你怎麼這麼傻”,“還疼嗎?”這種既沒有“營養”又不值錢的問候。
戴定隻是在唐香玉的額頭深情一吻,然後說道“你給我趕快好起來,我要和你點蠟燭!”
這一句難得的霸道仿佛是一支“強心針”,唐香玉蒼白的臉龐頓時就紅潤了起來。
“你是怎麼從那個廢棄工廠逃出去的?後來為什麼又跑回來了?”戴定對於當時的細節也是疑惑。
唐香玉也不隱瞞“我外公原來是特種部隊的教官,從小跟著他練習過很多技巧,包括格鬥,野外生存之類的!”
“難怪在香港爬樓梯時你體能那麼好!”戴定終於解開了疑惑!
“嗯,也正是從小練習的原因,我一直都有運動的習慣,所以身體機能一直保持著!
那天我借著上廁所的機會,弄暈了兩個看守,逃出去之後沒多久,就看到一輛白色的依維柯。
雖然我看不清,但我猜測那車上應該是你,於是又悄悄摸了回去想確認下。
等我到達時就看到那家夥拿槍對著你,然後······”
戴定沒有讓她再說下去,而是把唐香玉緊緊地摟在自己懷裡,兩滴滾燙的淚水從待定眼中掉落在唐香玉的額頭。
·····
京廣中心39層,王山在自己的辦公桌前,罕見地露出凝重神色。
林妙推門進來的第一時間就說道
“山哥,查到了,消息封鎖得很嚴,老魏已經死了,他手下那些人一個都沒跑出來!”
“我已經知道了”王山說道“剛才老爺子已經給我說過了,情況不太妙,這小子居然還涉及到那個神秘組織。”
“什麼組織?還有你不知道的?”林妙好奇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