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裡她也變成了一隻跟小茶一樣的花仙子,穿著漂亮的花苞裙在陽光下的花叢中飛舞穿梭。
而且更讓她驚喜的是飛著飛著身邊逐漸出現了其他的花仙子,仔細一看那些長著漂亮翅膀肆意飛舞的不是程嵐她們是誰。
她們就這樣手牽手笑著在五彩斑斕的花園裡飛舞著,累了就躺在柔軟的花蕊上休息。
好似所有煩惱都消失的一乾二淨,在這刻她們不是任何人的妻子,也不是任何人姐姐或妹妹。
她們隻是她們自己,獨一無二的自己。
隨著外頭太陽的升起陸令頤也逐漸從這美好的夢境中蘇醒過來。
她坐在床邊有些意猶未儘的回味著剛剛的美夢,過了會才起身洗漱起來。
洗漱完畢她又從箱子裡拿出一套綠色的背帶裙和杏色襯衫換了起來。
換完後還不忘從首飾盒裡挑了個鈴蘭花樣的銀製發卡彆在耳邊。
最後便是背上她的小挎包,挎包裡放著昨天調試好的那兩瓶香水以及折疊小扇子和手帕之類的。
至於待會展覽需要用到的樣品都在周知衡那,在來的時候她就特意找了個小皮箱專門用來裝這些樣品。
不僅如此每個樣品都用保鮮膜小心的包裹好了,樣品和樣品之間也用了氣泡紙包了起來,確保裡麵的樣品不會被磕壞。
另一邊,周知衡也從睡夢中蘇醒了過來,一醒來他就利索的翻身下床去了衛生間洗漱。
路過趴在地上的崔明時還不忘給他來上一腳。
今天可是廣交會正式開幕得日子,個人恩怨歸個人恩怨他可不想因此耽誤整個工藝廠的工作。
像他這樣“深明大義”的人可去哪找。
被踹了一腳的崔明這才慢慢悠悠的醒轉過來,可一睜眼下一秒就打了個響亮的噴嚏。
一開口那濃厚的鼻音更是嚇了他一跳。
雖然廣市的溫度已經達到了25°左右,但夜裡難免會降溫,再加上他還沒遮沒擋的趴在地上睡了一整夜可不得感冒。
更讓他難受的是等他好不容易換好衣服把自己收拾好去找其他人彙合時卻被告知他被調到了後勤組。
不僅如此,其他銷售科的同事們都已經早他一步出門去了會館,壓根沒給他機會一起。
看著空蕩蕩的走廊崔明那叫一個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早知道會這樣他就不招惹那兩人了,現在好了,好不容易爭取來的出頭機會也沒了
被調到後勤組他還怎麼為廠裡拿下訂單,拿不下單子他還怎麼升職加薪
但木已成舟他也不敢鬨脾氣不去,隻好帶好工作牌跟著後勤組的人去了會場。
路上遇到陸令頤兩人隻看了一眼他便覺得自己渾身的骨頭都在喊疼,於是立馬彆過眼去,要不是實在沒有其他的交通工具就連這公交車他都不坐了。
一看他這樣陸令頤就笑了,這貨昨天回去肯定被收拾了一頓,要不然今天也不至於那麼識相。
不過她也沒那麼聖母替他叫屈,相反甚至還覺得周知衡教訓的好。
像這樣總想把女人當做踏腳石往上爬,還看不起女性的男人就活該被打!
要不是他跟周知衡住一個房間昨天晚上她就自己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