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個什麼林學文,居然敢爬他家沅沅的牆頭?!
要他說這種人隻是打斷他的腿算是便宜他了!換做是他
陸銘序眼裡閃過一道殺意,意思不要太明顯。
更巧的是他倆撿好柴火送到陸令頤家時剛好遇見出門放風的林學文。
自從腿瘸了以後林學文那叫一個一蹶不振,每天都把自己關在屋子裡了喝酒睡覺,不知白天黑夜年歲幾何。
這會兒也是也是一副胡子拉碴的半醉樣子。
但這也不妨礙他一看見周知衡就下意識的想說對方的風涼話。
隻不過今天不一樣,周知衡邊上還跟著一個長相英武俊俏的男人,最關鍵的是這男人看他的眼神十分不善,總有種要把他剖開來的淩厲感。
那冰冷的眼神讓他不禁打了個冷顫酒也跟著醒了幾分,最後也顧不上說嘴了灰溜溜的躲回了自個院子裡。
陸銘序看著他那副窩囊至極的樣子忍不住的皺眉。
就這種孬種也敢爬人家的牆頭?
想歸想倒也不妨礙他當天夜裡就把人揪到後麵山上狠狠打了一頓。
這也多虧了周若若這些天跟林學文分房睡,再加上秋收實在太累她一睡下就打起了呼嚕,彆說是拖一個林學文出去了,就是把她一塊拖出去估計也醒不了。
林學文回去以後又灌了不少酒,被拖出去時也壓根沒反應,直到陸銘序的鐵拳落在他的臉上他才猛得驚醒過來。
不等他開口痛呼一塊爛抹布就塞進了他的嘴裡,緊接著就是暴雨一般的拳頭落在他的身上,他甚至能聽見自己肋骨斷裂時發出的“哢”聲。
那雙好沒好全的腿自然也再次“負傷”。
陸銘序下手倒是有分寸,在打斷了林學文四根肋骨一條腿一條手臂兩顆牙以後就收了手。
嫌棄吧啦的看著地上痛暈過去的林學文冷哼了一聲顧自己下山去了。
至於把林學文撂這會不會出事他也不擔心,來之前他就觀察過這一片地方了。
這附近靠近村落並沒有大型動物活動的痕跡,就算讓他就這樣躺上一個晚上也不會出啥事。
而且打完這個還有下一個呢,他可沒這個閒工夫在這浪費時間。
正當他拎著麻繩和爛抹布往知青點的方向走時突然敏銳的察覺到前麵不遠處有人正在緩緩走來。
於是他立馬側身讓自己的身子隱入邊上的樹林靜靜的觀察著對麵的情況。
過了沒一會他就看見和他差不多個子的身影緩緩出現在了這條山間小路上。
不僅如此那人也和他一樣蒙著臉,手上似乎也拿著什麼東西。
“誰!”
不等他多想那人就先發現了他語氣清冷的開口喝道。
這一喝倒是讓陸銘序緊繃著的精神放鬆了下來。
因為這人不是彆人,正是白天和他一塊待了一天的周知衡。
於是沒一會兩人就已經坐到了周知衡在山上的小木屋裡。
“你經常到這山上來?”
陸銘序把麵前這座不算太大的小木屋四下打量了一番後才發現這屋子的位置還真是巧妙。
既不容易被人發現,又能透過小窗觀察到山下陸令頤住的那一片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