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種感覺。”坐在副駕的陸承澤盯著那道鬼鬼祟祟的身影,思考著開口道。
“她不是在躲我們。還有人跟我們一樣,在找她。”
“而且不是張秋的人。”蕭立天補充道。
顯然眼前這個張雅表現出來的緊張程度,並不跟自己兩人有直接關係。
“還有人要殺她?”
“不清楚,跟上去看看就知道。”
在車裡兩人交流著猜測的時候,女人也終於鬼鬼祟祟的上了一輛停在不遠處的銀灰色轎車。
眼見那輛銀灰色轎車發動,蕭立天不緊不慢的擰動鑰匙,發車在後麵跟了上去。
“她這有可能會去哪兒?”陸承澤的目光緊緊跟隨著前麵的那輛銀灰色轎車,心裡已經記下了她的車牌號。
“我們不是猜測她有真正的住址嗎?說不定她會要去那裡。”蕭立天跟在轎車後麵,不緊不慢的說道,顯然在追蹤車輛這方麵,他很有經驗。
“但如果結合我們剛剛的猜測,如果你知道有人要殺你,那你還會往家跑嗎?更何況你也不能確定,那些想要殺你的人,不會知道並提前在家裡等你自投羅網。”
“有道理。”蕭立天點了點頭,算是認同了陸承澤的猜測。
蕭立天跟在張雅的車子後麵,上了高架橋。
接下來的路程也許會很長,蕭立天跟陸承澤兩人也是一邊保持著距離遠遠跟在張雅後邊,一邊在車裡閒聊了起來。
“說來也怪吧,這高架橋能建,熱武器就不行?”
“嗯這方麵我還真沒有去了解過。總會時不時的就習慣了你說的這種奇怪,好像涉及民生工程的都沒有失控。”
“隊長,你說會不會是有人故意這麼做的,從世界以外的地方投下一個名為腐敗的病毒,將我們慢慢蠶食。”陸承澤猜測道,他想到了自己前世看過的那本名為‘三體’的科幻小說。
感覺套用那本小說裡的情況,似乎很貼合目前他對世界的了解。
蕭立天聞言笑了笑,“那能是誰,誰能有這麼大的手段。據我所知,就連現在被思想界稱為天下第一人的心一道也做不到。”
“他也不知道腐敗的真相?”陸承澤聞言驚訝了一下。
“誰知道呢?這得去問他。”蕭立天聳了聳肩,“但我感覺他應該是知道的,如果連站在世界之巔的人都不知道世界的真相,那我們這些底下的人還有什麼希望。”
蕭立天操控著車子跟著張雅下了高架橋,拐進了一條單行道。
“有些不對勁。”蕭立天看著前麵張雅的車,臉上浮現一絲嚴肅。
“她的車子怎麼在抖?”陸承澤看著前麵張雅的車端詳了一下,發現了問題所在。
正常人不管走路還是開車,都會儘量保持走直線。可張雅開的那輛車,此時卻是以一個不大明顯的幅度在左右擺動著。
那感覺,就好像是酒後開車一般。
“她喝酒了?”
“怎麼可能。”蕭立天一口否定了陸承澤離譜的猜測,腦海裡思考著其他的可能。
“我們碰到她的時候還很清醒,她後麵出來的時候也很清醒,一路開過來都是清醒的,怎麼一到這裡突然就”
“她要失控了?”蕭立天和陸承澤二人相視一眼,不約而同的想到了這個可能,同時出聲道。
“那那咋辦?”陸承澤沒想到自己第一個委托就會突然變成這種情況,麵對這種突然的情況,他毫無經驗,自然也沒有什麼應對之法。
好在蕭立天經驗豐富,對此做出的應對很快。
他一邊盯著前麵的銀灰色轎車,跟她保持合適的車距,同時一邊指揮起陸承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