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屋子,儲淩月看花狸都順眼了不少,難得的沒有再嫌棄它胖。
日子平靜又幸福的過著,時間過得很快,眨眼間,已過去兩個多月。
這下子,儲淩月是真的感受到了她是懷了孕的,最明顯的就是,這幾天她開始孕吐,吃啥都會吐出來。
連著吐了兩天了,儲淩月顯而易見的消瘦了不少,臉色很差,整個人籠罩著一股脆弱感。
離南淵看的眉頭緊鎖,臉上沒有一點喜色,一邊拍著儲淩月的後背,一邊衝魏老發火。
“老頭,你到底行不行,阿月都吐了兩天了,你一點辦法都沒有,還神醫呢,本王看你就是個庸醫還差不多。
快點想辦法,要是想不出辦法,本王砸了你神醫的牌子。”
聞言,一邊翻醫書的魏老,蹭的一下子站起來,怒罵道:“你個小兔崽子,反了你了,說老夫是庸醫,還要拆了老夫神醫的牌子,你信不信老夫一針下去讓你半身不遂?
再說了,老夫不是正看著醫書找辦法了嘛,老夫又不是專業的婦科聖手,哪能一下子就能對症下藥。
老夫早給你說了,讓你去太醫院請個專業的婦科大夫過來,你非不肯,說什麼不是自己人,用著不放心。
哦,合著你對彆人不放心,就可著老夫這個自己人謔謔是嗎?”
儲淩月一邊難受的不行,一邊又被這爺倆弄的哭笑不得。
好不容易不吐了,儲淩月漱完口,坐起來虛弱道:“王爺,魏老說的對,他不擅長婦科,你再逼他也沒有用,你待會兒派人去請個這方麵厲害的太醫吧,不然我覺得我都活不到明天了。”
離南淵看儲淩月真的很難受,瞪了魏老一眼道:“沒用!”
說完就將清風叫了進來,吩咐他去宮裡請太醫。
一邊的魏老真的是氣的不輕,眼看著都快跳起來了。
儲淩月見勢不對,趕緊道:“魏老,您不要跟他一般見識,他也是太擔心我。
您待在這兒都一早上了,也累了吧?要不您先去休息一下?反正一會兒太醫就來了,您也不用擔心我。”
聞言,魏老到底是忍住了,狠狠瞪了離南淵一眼,負氣的坐下。
“老夫不累,老夫就在這兒等著太醫來,老夫也想看看太醫院的婦科大夫有什麼辦法治療孕吐。”
儲淩月無奈,但也沒辦法,隻能由著魏老了。
好在這兩人之後也沒再彼此挑釁,一直到清風帶著太醫來,也沒有再吵起來。
來的是太醫的陳太醫,聽說是在婦科上很有一套,宮裡的娘娘大多都由他請脈。
陳太醫到了安王府,知道是給安王妃請脈,也不磨嘰,見了禮後,直接坐到一邊凳子上。
“王妃,請您把手伸出來,下官給您把把脈!”
儲淩月實在難受,聽話的將手伸出去,隨即陳太醫開始搭脈,期間又問了儲淩月一些問題,儲淩月都一一照實答了。
許久後,陳太醫停止了把脈,對著離南淵道:“王爺,王妃身體沒有什麼事,就是正常的孕吐,下官……”
“嗤~”
不等陳太醫說完,一邊的魏老率先忍不住了,諷刺道:“你會不會看病?不是說你是太醫院什麼婦科聖手嗎?你就隻把出來這點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