聾老太太聽了,渾濁的眼睛裡閃過一絲精光,她慢悠悠地說道年輕人嘛,有點脾氣也是正常的,你們啊,就彆跟他計較了。
一大爺易中海還想再說什麼,卻被聾老太太打斷“好了,老易啊,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不過,這小子可不是那麼好拿捏的,你啊,還是省省心吧!”
一大爺易中海聞言,頓時啞口無言。
他可是知道,聾老太太在院子裡德高望重,連他都得敬畏三分。
既然聾老太太都這麼說了,他也隻能作罷。
眾人又閒聊了幾句,便各自散去。
楚天站在窗邊,看著院子裡發生的一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這幫老家夥,真當他是傻子嗎?想從他這裡占便宜,門都沒有!
他倒要看看,這四合院裡,還有什麼幺蛾子等著他!
楚天站在窗邊,看著三大爺那副算計的嘴臉消失在拐角,才回到桌邊,給自己倒了杯茶。
茶香嫋嫋中,他回想起剛才和三位大爺的交鋒,心中冷笑連連。
這幫老家夥,真當他是初來乍到的愣頭青?
他可是在二十一世紀閱儘網絡爽文的資深讀者,豈會被這點小伎倆拿捏?
對付這群老油條,就得用點非常手段。
楚天眼珠一轉,計上心來。
他翻箱倒櫃,找出一張信紙,鋪在桌上,提筆寫了起來。
“京茹,見字如麵。自打上次一彆,我對你日思夜想,輾轉反側,茶飯不思……”
楚天一邊寫,一邊暗自好笑。
這肉麻的言辭,也不知秦京茹那傻丫頭能不能招架得住。
他筆走龍蛇,不多時,一封充滿著愛意的信就寫好了。
信中,楚天對秦京茹噓寒問暖,關懷備至。
還隱晦地表達了自己對她的愛慕之情,最後約她明天去公園見麵。
為了讓這封信顯得更加真實可信,楚天還特意噴了些花露水上去,營造出一種曖昧的香氣。
寫完信,楚天吹了吹墨跡,滿意地點了點頭。
接下來,就是把這封情書寄出去。
那個年代,寄信可不像現在這般方便。
需要跑到幾條街外的郵局,排隊購買郵票,然後才能投遞。
不過這對楚天來說,根本不是問題。
他揣著信,悠哉悠哉地出了門,直奔郵局而去。
楚天回到屋裡,臉上掛著冷笑,心裡盤算著怎麼才能利用秦京茹達成自己的目的。
這姑娘一心想嫁到城裡來,隻要自己稍加利用,還不是手到擒來?
想到這裡,他從抽屜裡翻出紙筆,裝模作樣地寫了起來。
“我知道,像我這樣的粗人配不上你這樣美麗的姑娘。但我對你的愛慕之情,卻如同那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楚天一邊寫,一邊想象著秦京茹收到信後那副欣喜若狂的樣子,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寫完信,他吹了吹墨跡,小心地折好,塞進信封裡,然後在信封上寫下秦京茹收。
那個年代,農村可不像城裡,家家戶戶都有郵筒。
要想寄信,還得跑到幾裡地外的鎮上去。
楚天當然不會傻到自己跑一趟,他眼珠一轉,計上心來。
他走到院子裡,正好看見傻柱在水龍頭前洗菜,便笑嘻嘻地湊了上去。
“傻柱,幫個忙唄?”
傻柱正哼著小曲兒,心情似乎不錯,頭也不抬地問道“啥事兒啊?”
“幫我寄封信,去趟鎮上,來回也就一個多小時,怎麼樣?”
傻柱一聽要去鎮上,頓時來了精神,問道“寄給誰啊?”
“一個遠房親戚,在鄉下呢。”楚天含糊其辭地說道。
傻柱也沒多想,一口答應下來“行,沒問題,包在我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