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血口噴人?”傻柱冷笑一聲,“你敢說,你對二大爺沒有一點非分之想?你敢說,你不是為了他的房子才接近他的?”
秦淮茹被傻柱的話戳中了痛處,一時語塞。
劉海中見狀,連忙說道“傻柱,你彆說了…淮茹她…她不是你想的那樣…”
“二大爺,您彆被她騙了!”傻柱哭喊道,“她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她接近您,就是為了您的房子!”
秦淮茹再也忍不住了,哭著說道“傻柱,你…你太過分了!我…我什麼時候水性楊花了?我…我為了這個家,付出了多少,你…你知道嗎?”
傻柱看著秦淮茹哭泣的樣子,心裡更加憤怒。
他知道,秦淮茹是在裝可憐,博取同情。
“秦淮茹,你彆裝了!”傻柱指著秦淮茹的鼻子罵道,“你就是個臭不要臉的婊子!你…你…”
傻柱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劉海中打斷了。“傻柱,你…你給我住嘴!”
劉海中氣得渾身發抖,指著傻柱說道“你…你給我滾出去!我…我不想再看到你!”
傻柱愣住了,他不敢置信地看著劉海中,感覺自己的世界都崩塌了。他一直把劉海中當做自己的親人,沒想到,到頭來,劉海中竟然為了秦淮茹,把他趕出了家門。
傻柱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掉,他哽咽著說道“二大爺,我…我…”
“滾!”劉海中怒吼道。
傻柱再也忍不住了,他轉身跑出了劉海中的房間,跑出了四合院,跑出了他生活了多年的地方。
他漫無目的地走在街上,任由淚水肆意流淌。他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裡,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他感覺自己像是被全世界拋棄了一樣,孤獨無助。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傻柱漫無目的地走在燈火輝煌的街道上,與周圍的熱鬨景象格格不入。他像一個幽魂,遊蕩在人世間。
突然,他看到前麵有一個小酒館,裡麵傳來一陣陣喧鬨的聲音。他猶豫了一下,走了進去。
酒館裡人聲鼎沸,煙霧繚繞。傻柱找了一個角落坐下,要了一瓶酒,一杯接一杯地喝了起來。
他想要麻痹自己,想要忘記一切。他不想再想起劉海中,不想再想起秦淮茹,不想再想起四合院裡發生的一切。
酒精的作用下,傻柱的意識開始模糊。他看著周圍的人群,感覺他們都變得陌生起來。他感覺自己像是置身於一個夢境之中,一個光怪陸離的夢境。
突然,他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酒館門口。
是秦淮茹。
傻柱的酒頓時醒了大半。他看著秦淮茹,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仇恨。
秦淮茹也看到了傻柱,她愣了一下,然後徑直朝傻柱走了過來。
“傻柱,你…你在這裡乾什麼?”秦淮茹問道。
傻柱冷笑一聲,“我來喝酒,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