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秦淮茹!”傻柱撕心裂肺地喊著,可她再也不會回應他了。他緊緊地抱著秦淮茹冰冷的身體,淚水如同決堤的洪水,傾瀉而出。
傻柱的世界仿佛坍塌了。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度過那個夜晚的。他隻記得,他抱著秦淮茹的屍體,哭了一夜,直到天亮。
第二天,傻柱強忍著悲痛,處理了秦淮茹的後事。他把秦淮茹安葬在了她父母的墳旁,讓她能夠在另一個世界裡,與親人團聚。
處理完後事,傻柱整個人都垮了。他把自己關在屋裡,不吃不喝,也不說話。雨水每天都來看他,給他送飯,勸他節哀,可他什麼都聽不進去。
幾天後,端午節到了。楚天在國營飯店擺了一桌,請了幾個朋友一起慶祝。正值飯點,國營飯店人滿為患,熱鬨非凡。楚天和朋友們說說笑笑,等著上菜。
可是,菜卻遲遲不上來。楚天有些不耐煩了,便叫來服務員詢問。服務員支支吾吾地說,後廚忙不過來。楚天知道,這是傻柱在故意刁難他。他和傻柱之間的恩怨由來已久,傻柱一直對他心懷不滿。
楚天冷笑一聲,對服務員說“你去把你們經理叫來。”
服務員不敢怠慢,連忙去找經理。經理來了之後,楚天指著空蕩蕩的桌子,說道“經理,我定的菜怎麼還沒上?今天可是端午節,我請朋友們吃飯,你們這樣耽誤我的時間,是什麼意思?”
經理賠著笑臉說道“楚先生,您彆著急,後廚確實有點忙,我這就去催催。”
“不用催了,你去把傻柱叫出來,我倒要問問他,是什麼意思。”楚天語氣冰冷地說道。
經理為難地說“這……這不太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他耽誤我的時間,我難道連問都不能問嗎?”楚天語氣強硬地說道。
經理不敢再說什麼,隻好硬著頭皮去叫傻柱。
傻柱正在後廚悶頭做菜,聽到經理叫他,心裡有些不耐煩。他知道楚天在刁難他,但他並不想理會。
“傻柱,楚先生讓你出去一趟。”經理說道。
“不去!讓他等著!”傻柱沒好氣地說道。
經理無奈地說“傻柱,你就出去一趟吧,彆讓我難做。”
傻柱不耐煩地放下手裡的活,跟著經理走了出去。
看到傻柱,楚天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喲,這不是傻柱大廚嗎?怎麼,今天端午節,您老人家也來國營飯店吃飯啊?”
傻柱冷哼一聲,說道“我來不來這裡吃飯,關你什麼事?”
“是不關我的事,但是你耽誤我吃飯,就是你的不對了。”楚天說道,“我定的菜怎麼還沒上?你這是故意刁難我吧?”
傻柱毫不掩飾地說道“沒錯,我就是故意刁難你!怎麼著?你咬我啊?”
楚天臉色一沉,怒道“傻柱,你彆敬酒不吃吃罰酒!”
傻柱針鋒相對地說道“你嚇唬誰呢?我還怕你不成?”
兩人劍拔弩張,眼看就要打起來。周圍的食客們紛紛圍觀,議論紛紛。
這時,一個清脆的聲音響了起來“你們這是乾什麼?都彆吵了!”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一個穿著旗袍的年輕女子走了過來。女子容貌清麗,氣質優雅,讓人眼前一亮。
傻柱愣住了,他從未見過如此美麗的女子。
女子走到傻柱和楚天麵前,微笑著說道“兩位先生,今天是端午節,大家都是來吃飯的,何必為了這點小事傷了和氣呢?”
楚天看到女子,眼中閃過一絲驚豔。他收斂了怒氣,說道“這位小姐說得對,是我太衝動了。傻柱,今天的事就算了,以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