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a的專員和神諭者又一次來晚了,當他們風風火火地趕到明微和吳可非所在地時,他們隻看見滿地的人,橫七豎八躺得跟屍體一樣,但他們身上沒有傷,祭台上有兩個祭品,哦就是他們在找的明微和吳可非。
吳可非是清醒的,當他望著滿目狼藉的四周,他一臉茫然,他醒過來的時候就是這樣,而且明微還趴在他腿上睡著了。
陳璃畫看到這幅畫麵讓大家先彆把兩人分開,然後她拿起手機歡天喜地懟著兩人一頓猛拍,像極了狗仔,對吳可非美其名曰“等到明微醒過來讓他看看你對他有多好。”吳可非信了。
後來有人接過昏睡的明微,成群的人圍著吳可非關切地問“怎麼回事?”
“發生了什麼?”
“你受傷沒有?”
好像都很關心他的樣子,搞得吳可非都差點以為自己做了什麼,可是他什麼都不知道,他隻能回想起還在審訊室的時候明微狀若癲狂地要那個青年誇他是“最厲害”的,那時鎮定劑就已經注射到他體內了,所以後來他睡了一覺,醒過來就是大家看到的畫麵。
人群之中吳可非望向那個被人馱著的傻小子,他在呼呼大睡,嘴角又開始流哈喇子,跟靠在他肩上的時候一樣,馱明微的那個人也十分絕望地想擺脫這個在這種場合能睡覺,而且還會流口水的家夥。
明微應該知道些什麼吧?到底發生了什麼呢?他也很好奇啊!
次日,希望書店。
所有人都在盯著長桌儘頭的明微,明微像是狼群裡混入的一隻羔羊,將任人宰割。
“我真的什麼都不記得。”明微無奈再次開口,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你們覺得可能是我把密教徒都打倒了?彆逗了,用腳指頭想也知道肯定是吳可非乾的啊!我連神諭都沒有,我怎麼打?”明微翻白眼。
“可是吳可非說他被打了鎮定劑,一直在昏睡。”阿圖羅研究員提出問題的關鍵。
“他那麼厲害鎮定劑又有什麼用啊?可能還沒注入血液就被他給冰住咯,而且鬼知道密教的鎮定劑有沒有過期,再說了,就算他昏睡這一切也不關我事。”明微舉一反三,理由似乎很充分的樣子。
大家又看向吳可非,他導師薑雲教授開口“吳可非,你覺得有沒有可能是你乾的?因為那些密教徒也失憶了,可能被用了某種特殊手段,導致你打倒他們後自己也不記得了。”
吳可非皺眉,“您說的有道理,但是我不認為那種狀態下的我還能有那麼強的戰力,如果有,我在廢棄工廠就能打敗他們了。”十分理智的回答。
“好像進入了死循環啊!”長著鷹鉤鼻的莫裡斯教授說。
“或許本是個錯誤的邏輯算法,我們可能漏了某一關鍵環節。”周唐林發表了作為老大的看法,明微心說是啊,就算你們幾個老頭再聰明過人、再見多識廣,誰能猜得到愛德華的存在?這種不符合邏輯的東西才不會出現在邏輯算法裡嘞!
“我想知道明微為什麼知道我在廢棄工廠。”吳可非突然說,“你說你是到了廢棄工廠之後才讓老大定位我們,那在此之前你是靠什麼找到我的?”
大家露出驚訝表情,是啊,這也算一個關鍵環節吧?一直被他們忽略了。
明微心裡咯噔一下,按照邏輯他確實沒法知道吳可非在廢棄工廠,他是隨著愛德華的指引才找到吳可非的,沒想到漏掉的因素這麼快就被發現了,吳可非的分析能力果然出色,這該怎麼解釋?
“是……密教跟我說的,可能他們隻是想一石二鳥而已,就像我們在玩戶外cs的時候,槍被動了手腳一樣。”明微硬著頭皮說謊。
“明知道自己不行,為什麼不告訴我和璃畫?我們可以一起行動啊!你自己去不是送人頭嗎?”
是蘭斯洛伊發問,明微看了他一眼,什麼叫明知道自己不行啊?不是你口中的璃畫說的,不要總覺得自己不行,你們都是我的戰友,現在是以後是,總有一天生死會落在我手上,那時候我也告訴你我不行嗎?你會不會當場被氣得去向耶穌告狀?
璃畫璃畫喊得真親近,我苦哈哈地暗戀了三年才獲得這個稱謂使用權,而你隻用了一段時間,真是厲害啊,自愧不如,早知道就讓你們去救吳可非我回家睡大覺好了,但是昨天那種情況我怕你們都被抓起來獻祭掉啊!
要不是我大發神威,等你們趕到現場,吳可非真的要被燒得連灰都不剩好嗎?其實我也差點嗝屁,但是你們質疑這質疑那的,甚至關心吳可非受傷沒有,為什麼沒人來關心一下我啊?
其實你們心裡根本就沒覺得是我乾翻了密教對不對?你們趕到的時候吳可非背著我站在橫七豎八的密教徒中央,那一看就是勝利者的姿態啊!就像薑雲教授說的,吳可非可能失憶了。
“真慘。”愛德華打岔,“你簡直比勾踐還能隱忍,為什麼不直接告訴他們就是你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