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也知道夏月煙好麵子,不願意在,也不勉強,在眾人離開後,她鬆了口氣,希望謠言的事情能到此結束,隻能說老夫人將事情想的太簡單了。
待到第二日,夏月煙出府去找世家小姐們去逛商鋪買衣服,發現好些商鋪門口都立著‘夏月煙與狗不得進入’的牌子,氣憤的與店小二吵鬨,落得像一個潑婦的模樣,讓世家小姐們隱隱疏遠,她羞惱的跑回了蔚府,跑到了老夫人的院子。
“嗚嗚,外祖母,付錦榮欺人太甚!”
“嗚嗚,外祖母,月煙真的好慘啊……”
夏月煙真的被氣狠了,這次是真的哭了,她撲到老夫人的懷中哭個不停,身體都一抖一抖的,將老夫人心疼的很。
“月煙這是怎麼了?”
“付錦榮也沒去衙門報官啊,還能對你做些什麼?”
“月煙,你先彆哭,和外祖母好好說說是怎麼回事?”
老夫人皺眉的問著,她聲音輕柔,卻擋不住夏月煙嗚嗚的哭個不停,時間長了吵的她有些頭痛。
“外祖母,你不知道,京中好些商鋪外麵都擺了個牌子,寫、寫了……嗚嗚……”
夏月煙說到後麵又哭了起來,讓老夫人無奈的很。
“牌子上寫了什麼?”
“月煙,你倒是說清楚啊。”
老夫人輕拍夏月煙的後背,輕聲的詢問。
“外祖母,上麵寫著‘夏月煙與狗不得入內’,付錦榮簡直不是人,我沒臉出府了,嗚嗚……”
夏月煙哭的更大聲了。
老夫人被夏月煙的話說的一愣,隨即臉色有些難看。
“好一個付錦榮,她怎麼敢的呢!”
老夫人一陣咬牙切齒,顯然也被氣到了。
“外祖母,我讓那些商鋪不許擺那個牌子,他們還不肯,說是他們少東家讓擺的,那些都是柳氏的商鋪,一定是付錦榮讓他們做的。”
“您都擺宴會幫她澄清了,她還讓人立這麼惡心的牌子,就是和我作對,就是看不上我……”
夏月煙在老夫人的懷中委屈的不行,老夫人看了一陣頭痛。
憤怒之後老夫人平靜了下來,她也想明白了這一切,知道是付錦榮不滿那日的事情,才故意弄的那個牌子,雖然很不道德,但她也沒有什麼辦法阻止付錦榮,畢竟那是柳氏的商鋪,讓誰去,不讓誰去,是她的權利,無非就是讓彆人看了,不去他們商鋪,他們少賺錢罷了。
付錦榮年歲不大,或許想的不多,覺得被欺負了,心情不好,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了,所以不解氣就立了那麼牌子,也不在乎有沒有少賺錢。
想明白一切的老夫人無奈的歎氣,看了一眼懷裡委屈的哭個不停的夏月煙,老夫人臉上有了一絲煩躁,因為謠言的事情她無法找付錦榮,讓她將牌子撤掉,而且就算她說了,付錦榮也不一定會聽,但不找付錦榮,夏月煙就委屈的哭個不停,她左右為難,莫名的有了一絲的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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