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皇後娘娘駕到……”
尖細的聲音還在繼續,宮殿內的眾人起身跪下。
“皇上,皇後娘娘到……”
隨著聲音的繼續傳來,付錦榮隱隱的聽到腳步聲從遠到近,往主座上而去。
“新春佳節,眾愛卿不必多禮,平身吧。”
老皇帝低沉的聲音從主座上傳來,付錦榮等人這才叩謝恩典起身,最開始的是老皇帝講話,隨後他大手一揮,樂聲響起,有舞女緩緩入場,歌舞開始,也一一上菜,宮宴正式開始。
宮中的菜與外麵自然不能相比,食材是極品不說,成品的味道和擺盤都是一絕,是蔚逸三人沒吃過的東西,倒是吃的很開心。
期間也有大家小姐上前跳舞、彈琴表演,老皇帝適時的獎賞一二,蔚輝這個小財迷見了也嚷嚷著要去表演節目,可他不會什麼,就央求蔚逸表演,他倆的小動作被上位的老皇帝和皇後發現,皇後點了蔚逸、蔚輝,兩人毫不捏起的走了出去。
“皇上、皇後娘娘,我哥哥也能表演節目。”
蔚輝率先開口,將蔚逸推了出去,更是拽著蔚逸的衣袖撒嬌,想讓蔚逸表演。
“哦,你大哥能表演什麼節目?”
老皇帝也被蔚輝的小模樣逗笑了,那說出口的話都帶了絲絲的輕柔。
被問的蔚輝低頭一陣沉默,似乎在想著什麼,良久後他恍然大悟般的開口。
“我哥會武功,可以表演練武、拳法。”
蔚輝高聲的說著,隨即看向蔚逸一陣請求。
“大哥,求求你了,就表演一下吧,就當做在家晨練了好不好,等會給了獎賞我不要了,都給娘和大哥好不好……”
蔚輝連請求時還惦記著獎賞呢,看的老皇帝臉上笑意更濃。
“好,你大哥要是表演好了,朕重重有賞。”
老皇帝笑著開口,存了幾分逗弄的心思。
蔚輝也不知道那些,聽著重重有賞,那份心思更重了,更加央求蔚逸表演,蔚逸一陣無奈,抬眼去看付錦榮,得到付錦榮點頭後,這才讓蔚輝躲開,他深吸一口氣,氣勢全開,一個馬步就紮的讓人心神一震。
抬腿揮拳,蔚逸招招帶風,很有氣勢,小小的身體仿佛蘊藏了大大的能量,讓人看的移不開眼,不知不覺間竟然一套拳法看完,蔚逸已經收勢了。
一旁的蔚輝現在才來勁,也跟著比劃了兩下,隻是他那兩下是照葫蘆畫貓,根本沒眼看。
“好,好啊,鎮南將軍真是教了個好兒子,這氣勢不輸蔚昀,好啊。”
“拳法打的很好,朕重重有賞,賞青鋒劍一把,玉如意一對,白銀百兩……”
老皇帝給蔚逸的賞賜真不少,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
“叩謝皇上賞賜。”
蔚逸、蔚輝奶聲的說著,動作也不標準,但老皇帝心情好,一擺手,根本不在意。
“娘,大哥得了好多賞賜,都給娘……”
蔚輝拉著蔚逸往回走,一邊走一邊說,那將東西全給付錦榮的話讓在場的很多人聽了一陣羨慕,也讓對麵不遠處的三皇子看了一陣咬牙切齒,一口將杯中的酒飲儘。
“豐兒也能開口喊人了吧,有時間多帶豐兒進進宮,彆人家的孩子都能這麼喜歡,自己的親孫子還能不喜歡嗎?”
三皇子小聲的和付錦柔說著,付錦柔小聲應下,給三皇子夾了些菜,本想勸三皇子少喝些酒的,卻不想三皇子心情不好,平時對她百依百順,此時卻一點不聽她的,那聽到她勸說時的冰冷眼神,讓付錦柔不敢多言。
完全不知道因為蔚逸、蔚輝掀起了多少人心中的波浪,付錦榮看著兩個惦記著她的孩子,隻覺得欣慰,伸手摸了摸兩個孩子的頭。
之後其他人再表演什麼節目都沒有蔚逸的好,也再沒有人能博得老皇帝的喜歡,直到皇後露出了絲絲的疲憊,老皇帝大手一揮,帶著皇後離開了,那護著皇後的模樣落在三皇子和孔尚書的眼中,讓他們的眼神一片冰冷。
孔貴妃還被禁足中,往年都是老皇帝讓孔貴妃坐他的左手邊,更是護著孔貴妃的,如今老皇帝身邊換了個人,三皇子隻覺得氣憤和不滿,那酒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很快就臉色緋紅,有了醉意。
老皇帝走後,眾位大臣沒了約束,當即相熟的人喝的很是起勁。
老皇帝和皇後走後,四公主來找付錦榮閒聊一會兒,拒絕其他世家小姐的接觸,她離開了宮宴,付錦榮見三個孩子吃的差不多,也隱隱有些累了,便和付文傑、柳如霜說了一聲,想要離開,兩人見了起身與他們一起。
漆黑的夜,宮裡燈火通明,他們緩緩走出皇宮,被漆黑的風吹得渾身一抖。
各自上了柳府和蔚府的馬車,趁著夜色,先到了蔚府,付文傑和柳如霜這才坐著馬車向柳府而去。
付錦榮抱著最小的蔚禮下去,馬車上蔚禮困的直接睡著了,蔚逸、蔚輝迷瞪的跟著下了馬車,然後向自己的房間而去。
將三個孩子安頓好,付錦榮這才回了自己的房間,看著老皇帝賞賜的東西,她並沒有擅自決定,想著明天看看三個孩子的想法,她是不會要孩子們的東西的。
付錦榮這邊心情頗好,連睡夢中都是甜的,另一邊的偏院內,夏月煙在得知付錦榮帶著三個孩子參加宮宴後,氣的摔碎了不少東西,更是一直派丫鬟看著付錦榮等人的動向,從白天等到黑夜,直到夜深,付錦榮等人回來。
在得到丫鬟的消息,付錦榮和三個孩子都沒事後,夏月煙更是氣的直發瘋,那被身上的傷影響,她躺在床上氣的直捶床,牽扯到傷口了,痛的直嚎叫。
“該死的付錦榮,憑什麼她好好的,我卻要來受罪,憑什麼她還能去參加宮宴,憑什麼……”
夏月煙瘋了般的吼叫著,那瘋狂的模樣嚇的她身邊的丫鬟渾身發抖,抱著頭不敢看她,也不敢離開,這個丫鬟是從小跟著她的人,也是此時對她不離不棄的最後一人,而隻顧著發泄的夏月煙根本沒發現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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