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的是有夠貼心的呢!”
嘖嘖!
秦軒饒有興致地打量著,在為捆綁兩隻木筏忙碌的龍辰。
這種氣運之子,自始至終,都是一個吊樣。
見到氣運之女,就走不動道兒了。
要麼流鼻血,要麼就是心馳神往,幻想著美好的未來巴拉巴拉的。
殊不知,他的這種行為,在與他有過親密接觸的血色荊棘麵前,就是活脫脫的舔狗。
當然,血色荊棘這種冷豔的性格,又有厭男症,自然不可能與龍辰,再有任何的情感糾紛,他也不揭穿。
甚至還將計就計,表情冷漠地打量著冷豔的血色荊棘,旁敲側擊地說道,“沒想到,天涯劍閣的真傳弟子,為了你居然甘願當一個船夫,看樣子你們昨晚在荒島之上,恐怕有不為人知的經曆啊。”
“沒有!我與龍辰清清白白,從未有過任何親密之舉!”
血色荊棘是不想搭理秦軒的。
可見到其目光中,有一種厭惡,油然而生。
反駁的話語,忍不住地脫口而出。
她心裡不斷地說服自己,不是為了解釋給秦軒聽,隻是單純的,不想自己被人無故地冤枉!
蘇幼魚依附著秦軒的身體,弱水之寒,驅散大半。
這才從秦軒的懷裡下來,站在木筏上,朝著血色荊棘擺手道,“用不著解釋了,大家都是自己人,想要抵禦弱水之寒,會付出什麼,我比誰都清楚。”
那荒島之上,連個站立的地方都沒有。
隻有彼此依偎,才能相互取暖。
既然龍辰和血色荊棘都活了下來,可想而知,發生了什麼。
蘇幼魚隻當血色荊棘與她一般,便宜都給占完了。
也不會想到,荒島上能站立的地方,會讓秦軒給崩掉。
血色荊棘慍怒的惱聲,瞪向蘇幼魚,“你在胡說什麼!?”
“誰與你是自己人,你又如何知道,沒有看見的事情,就在這裡信口雌黃?”
血色荊棘打量著蘇幼魚,說不出的反感。
尤其是見到其不知廉恥的往秦軒的懷裡鑽,更是發自心底的厭惡。
堂堂瑤池聖地的聖女,不顧臉麵,依附於男子,百般的討好。
恨不得將自己揉碎在秦軒的懷裡,有沒有半點的矜持?
秦軒抬手,表情森寒的出聲阻止道,“用不著再爭論了,我對你和龍辰之間發生了什麼,並不感興趣,看在龍辰在推著木筏前進的份上,暫時不與你衝突。”
【氣運之女血色荊棘情緒劇烈波動,感到自己受了天大的冤屈,獎勵宿主獲得反派值+8000!】
獎勵到賬,秦軒愈發清楚,血色荊棘與龍辰間清清白白。
他也不再去看血色荊棘,拉著蘇幼魚,一同坐在木筏上,繼續前進。
不知道過去多久,日夜交替數個輪回。
便是龍辰劍心之體,也抵擋不住弱水數日的侵蝕,幾次癱倒在木筏的邊緣,大喘氣,恢複氣力。
待得好轉,見到被孤立的血色荊棘一個人默默地坐在木筏前頭清冷的模樣。
更是奮力地推著木筏離開弱水地帶。
他要離開這裡!
待得恢複元力,第一個斬殺秦軒,替血色荊棘出一口心頭惡氣!
終於,在天色漸亮之時,秦軒注意到極遠處的前方,水麵的顏色,產生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