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繡繡聽到解雨辰的話語後,瞬間收斂了之前與黑瞎子鬥嘴時的陰陽模樣,轉而一本正經地談論起正事兒來,不再與那油腔滑調的黑瞎子逞一時的口舌之快。
隻見她微微頷首,輕聲細語道,“這不是聽聞您正在出售名下的一些產業嘛,我心裡好奇得緊,便特意過來詢問一下其中緣由,看看是否有需要我施以援手之處。”
說話間,霍繡繡那張俏麗的麵龐上滿是乖巧之色,讓人難以生出拒絕之意。
然而,黑瞎子卻不吃這一套。他嘴角微揚,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陰陽怪氣道,“喲嗬,怎麼著?難不成你還是咱們小花的媳婦不成?居然口口聲聲說要幫忙,依我看呐,你能不給添亂就算不錯啦!正所謂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你這小丫頭片子,該不會是彆有企圖吧?”
黑瞎子可精明著呢,畢竟他可是個曆經百年風雨滄桑的老江湖、老怪物。
隻消聽霍繡繡這麼一說,他便能立刻洞悉其真實意圖,這丫頭分明就是前來探聽消息的,哪會真心實意想要幫忙呀!
因此,對於霍繡繡,黑瞎子自然也就沒給啥好臉色和好語氣嘍。
“你你”霍繡繡瞪大了眼睛,滿臉漲得通紅,嘴唇哆哆嗦嗦地顫抖著,半天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她那原本美麗動人的麵龐此刻因為憤怒而變得有些扭曲,額頭上甚至隱隱浮現出青筋。
顯然,霍繡繡又一次被黑瞎子的話語給徹底激怒了。
這個可惡的家夥,那張嘴簡直就是一把鋒利無比的劍,每一句話都能準確無誤地刺中她內心最脆弱的地方,讓她毫無還手之力。
要說黑瞎子這張嘴啊,那可真是賤到了極致,他似乎總是能夠輕易地挑起彆人的怒火,然後再以一種戲謔的姿態欣賞對方氣急敗壞的模樣。
而且,他所說的那些話往往都是一針見血,讓人根本無法反駁。
此時的黑瞎子卻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多麼過分。
反而繼續得意洋洋地說道,“你什麼你呀?我看你這長相嘛,倒的確是不比你奶奶當年遜色多少,不過呢,要論起這心眼兒來,你可比你奶奶差得太遠嘍!瞧瞧你現在這副樣子,臉上就隻差沒把打探消息這四個大字給寫上去啦!嘖嘖嘖,還有啊,你這心境也是需要好好修煉修煉的哦,連個基本的表情管理都做不到,心裡頭想啥全都表現在臉上啦,哼,就憑你這點本事,還想來套小花的話?做夢去吧!”
說完,黑瞎子竟然還十分傲嬌地揚起下巴,輕輕哼了一聲,仿佛對自己剛才這番犀利的言辭感到無比滿意。
“小花哥哥,他欺負人,我不待這裡了,啊啊啊。”霍繡繡瞪著高跟鞋噠噠噠的就直接離開了。
被黑瞎子給說破防了。
解雨辰無奈,“你這是何必,她也是沒辦法,他又不像我似的八歲當家,現在她在霍家還接觸不到什麼實權,就是個嬌生慣養的大小姐,總得給他點麵子嘛。”
黑瞎子嘟囔道,“誰讓她天天催我交房租的,本來我就窮。”
可不窮嘛,銀行卡裡的存款才剛剛回到九位數而已。
不過還好,自己小金庫裡藏著的幾百塊金磚,還完好無損,嘿嘿。
“好了,說說吧,你有什麼事兒?”解雨辰可不相信黑瞎子是專門來懟霍繡繡的。
黑瞎子坐了下來道,“小花,你可得幫幫我啊,有警察蜀黍抓我啊。”
聞言,解雨辰一愣,“抓你?為什麼啊?你闖紅燈的時候,警察蜀黍不是沒有追上你嗎?”
“不知道啊,他們說接到舉報,說我私藏槍支,盜墓墳墓之類的巴拉巴拉好多條罪,若不是我反應快,跑得快,真要被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