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晚星雖然不怎麼喜歡晏玉書,但他也不得不承認,自己也是準備利用一下晏玉書的。
他以前是電競選手,為了保持巔峰狀態,不受發情期的影響,所以必須要長期服用抑製發情期的藥物,限製體內信息素的過量生成。
也正是因為長期服用藥物,導致顧晚星現在的身體處於一種極度不穩定的狀態。
醫生的話是,也許未來抑製劑會在顧晚星身上失去作用,讓他必須找到一個固定的伴侶。
但也有一種可能就是腺體壞死,腺體壞死其實最後就等同於摘除腺體了。
摘除腺體後的oa最多活不過十年。
顧晚星其實是怕疼的,但一開始他在麵對晏玉書威脅的時候,依然想要以摘除腺體來作為抗爭的手段。
隻是後來,顧晚星他想開了。
比起疼得要死要活還活不過十年,養著一個長得還算不錯的家夥來滿足他的生理需求,這似乎也沒什麼不好。
當然,想的開是想得開,可讓他真跟晏玉書交好,他還是不樂意的。
至於現在為什麼能跟晏玉書關係還不錯,那是因為顧晚星總覺得晏玉書跟以前不太一樣了。
晏玉書以前那個性子著實不討喜,就是個看著精明的笨蛋。
但現在的晏玉書可能就連表麵那層精明都沒了,就是個純粹的,沒什麼情商的家夥。
這兩者之間還是有些區彆的。
晏玉書醒來後已經是第二天了,太陽透著窗戶灑了進來,他從地毯上坐了起來,在地上睡了一晚上,晏玉書感覺自己渾身都疼得厲害,揉了揉太陽穴,他扶著床站起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身上還沒有衣服啥的。
更是嚇了一跳。
“我衣服呢?不對,我昨天洗澡來著。”晏玉書一邊說,一邊打開行李箱,拿出了一身乾淨的衣服換上,他腦袋裡現在就像是出現了一層霧,讓他根本想不起來昨天的事。
想不起來那就不想了。
晏玉書拿起手機,看到顧晚星發來的消息後,又看了一眼時間,原本還有點昏沉的腦子,一下就清醒了。
顧晚星15點,飛機,回家。
現在都快中午一點了,收拾完東西後晏玉書立刻給顧晚星打去了電話。
顧晚星正在辦退房,讓他趕緊下來,走人。
連聲應著,晏玉書掛了電話就下樓,他到大廳的時候,一眼就看見了顧晚星。
應該是碰到了粉絲,顧晚星將口罩向下拉了拉與旁邊的人笑著合照。
晏玉書故意放慢了腳步,等到顧晚星旁邊的走了以後,自己才湊了過去。
顧晚星瞥了他一眼,將口罩戴好。
“昨天,謝謝你了。”晏玉書提起了昨天顧晚星來幫他打抑製劑的事。
顧晚星沒搭理他這茬,懶懶抬眼“頭都不梳?”
“哦。”晏玉書聽顧晚星說完,用手扒拉了一下頭發,笑嘻嘻地說,“不怕你等著急了嗎,我就洗漱完就立馬下來了。”
後麵顧晚星就不怎麼說話了,任由晏玉書怎麼找話題,顧晚星都顯得沒什麼興致。
晏玉書甚至想要一把搶過顧晚星的手機質問他我是什麼很賤的人嗎?跟你說話你還不搭理呢?
在這點上,晏玉書其實比很多人都有發言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