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記是什麼？”晏玉書柔聲問。
視線落在顧晚星後頸微微凸起的皮膚上。
他還記得，那裡的皮膚很燙，像是發著低燒，觸碰時還能感受到細微的脈動。
顧晚星想了想，解釋道“是一種聯結，我需要用這種方式，保持清醒。”
怪不得，那天他像是被下了藥一樣。
晏玉書終於明白了嗎？
他隻是知道了一點，但是不多。
“標記需要定期加深。”顧晚星看向晏玉書，“不然會消退，消退的過程會很不舒服。”
“不舒服？像上次那樣？”晏玉書又問。
“差不多”顧晚星的聲音越來越小。
晏玉書抬手摸了摸顧晚星的臉“你怕離開後會不舒服？”
“嗯。”顧晚星沒有撒謊，也覺得在這件事上沒必要撒謊，“我不知道下次見麵是什麼時候。”
最後一句話說得很輕，卻重重地砸在晏玉書心上。
他輕輕歎了口氣，把人摟進懷裡，下巴抵著他的發頂。
顧晚星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沐浴露香氣，還有一絲玫瑰香氣，聞起來格外令人舒服。
“明天可以見麵。”晏玉書收緊了手臂，“後天也可以，大後天也可以。”
“隻要你想，什麼時候都可以。”
他的聲音溫柔，低沉，是在哄顧晚星。
手掌也在顧晚星的後背輕輕拍著。
顧晚星把臉埋在他頸窩，聲音悶悶的“會打擾你。”
“不會。”晏玉書感受著顧晚星的心跳，“我也想見你。”
“或許你可能不信，但我的確第一眼看見你就被你吸引了。”
這話，顧晚星不知道如何回應。
好在晏玉書也沒繼續這個話題，而是換了個話題“要我怎麼幫你？還是像上次那樣嗎？”
顧晚星閉眼，深吸一口氣，露出那片被燈光映照的瑩白後頸“嗯，和上次一樣。”
如同獻祭一般的信任。
晏玉書的目光落在他後頸那個微微凸起的皮膚上，那裡的皮膚透著淡淡的粉色。
“好。”晏玉書先是吻了吻他的發頂，隨後又輕輕啄吻了一下他的耳垂，“彆怕。”
溫熱的呼吸噴在耳廓上，激得顧晚星渾身一顫。
晏玉書的吻一路向下，輕柔得像是羽毛劃過，最後停在那片微微發燙的皮膚上。
每一下觸碰都帶著電流般的酥麻，讓人忍不住想要更多。
顧晚星眨眼，剛要說話，後頸突然傳來一陣酥麻“唔”
“晚晚，我想聽。”晏玉書鬆開那片泛紅的皮膚，聲音低啞。
晚晚。
顧晚星從來沒被人這麼叫過。
倒也不是，上次跟那個世界的晏玉書視頻的時候，他好像就脫口而出了這麼兩個字。
顧晚星臉都燒了起來，咽了下口水。
此時，晏玉書的另一隻手插入顧晚星的發間，輕輕蹭了兩下。
既像是在安撫，又帶著幾分占有的意味。
“可以嗎？”晏玉書輕聲問。
顧晚星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隨即感覺後頸一疼。
比上次輕了許多，但還是讓他忍不住抓緊了晏玉書的衣服，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晏玉書一隻手撫著他的後背，另一隻手輕輕摩挲著他的頭發，溫柔得不行，甚至還含糊的說著“乖。”
顧晚星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軟了，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