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澄看向馬老骨寫的單子。
大部分藥材都很好找,隻有一樣—虎骨。
薑澄第一反應是動物保護,可轉念一想她現在所處的年代,動物保護法還未出台。
所以,虎骨這件事還真不是太難。
“還有需要準備的嗎?”
馬老骨搖頭,表示沒有。
薑澄拿著單子離開。
當天晚上,她把單子給沈確謄抄了一份,兩個人一起找總能快點。
沈確收好單子,趁著四下無人,拉住了薑澄的指尖。
“我會好好配合治療的。“
因為他想治好。
他自己能接受殘疾的腿,可他不想薑澄因他的腿收到嘲笑。
薑澄順著沈確的拉扯轉身。
她站著,沈確坐著。
薑澄居高臨下,一根手指挑起沈確的下巴。
她漸漸靠近,低垂的臉龐,紅潤的嘴唇。
沈確腦子裡一片空白,眼尾泛紅。
在薑澄更近一點的時候,沈確喉結滑動,呼吸困難。
“你怎樣我都喜歡。”
紅唇擦過沈確的耳垂,醉人的聲音讓他顫栗不已。
“傻瓜——要記得呼吸哦。”
溫潤的觸感落在沈確的額頭上,一觸即離。
薑澄眉眼如絲,笑著後退。
沈確抓著的指尖突然用力,想拉回薑澄。
薑澄預判的轉身,手指調皮的指著外麵小心有人哦。
沈確躁動的心被薑澄撩撥的根本安靜不下來。
他無奈又寵溺的看薑澄調皮的笑著,最後隻留給他一個背影。
沈確深吸一口氣,幾度安撫。
“乾活,好好乾活!安排好就治腿!”
另一邊撩撥完就跑的薑澄,沒有一點心理負擔。
其實今天提出四個人誰去照顧沈確的時候,薑澄想過和沈確領證的。
可惜,沈確自己不願意。
哎怨得了誰呢。
薑澄心情不錯的哼唱著,拿出書籍開始學習。
接下來的幾天,沈確很忙,薑澄總覺得他有點著急。
薑澄這幾天,在王校長的介紹下,去了市裡的高中參加了特殊的考試。
通過考試後的薑澄,直接領了高中畢業證。
同時,夜校那邊也給薑澄發了夜校的畢業證。
王校長一時間還有些不舍得,總覺得畢業證發下去,他們夜校就和薑澄沒有關係了。
薑澄見狀,哭笑不得的道“要不,您乾脆給我安排個職位?”
薑澄本意開玩笑,可王校長有點當真了。
不過薑澄最後還是拒絕了。
“職位就算了,站著茅坑不拉屎,早晚會有人有意見的。”
“您沒事多請我吃幾頓飯,該來的事兒我不會缺席的。”
王校長也知道這樣更好,免得引人口舌。
薑澄是被王校長送出來的。
“您回去吧,我沒事還得來借電話用呢。”
“對呀!我咋把這茬給忘了!”
王校長反應過來後,瞬間不悲傷了。
甚至一臉嫌棄的攆著薑澄道“沒事少來幾趟!”
“那不可行!我不來你們怎麼進步?我不來老師多想我,同學多惦記。”
“優秀的人總要承擔的多一點嗎為了大家,我會經常來的。”
薑澄說完就騎著車子跑了,根本不給王校長說話的機會。
從夜校離開的薑澄,一路回到了大雜院。
晚上大雜院的孫愛國和李春香過來學習,孫愛國送了一個口信。
魯廠長找她有事,讓她明天有時間去一趟食品廠。
薑澄表示知道了,三個人開始學習。
第二天上午,薑澄騎著車去了食品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