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
一聲砸,後麵的人嘩啦啦的動了。
人頭之多,讓薑家人如蚍蜉撼大樹,根本攔不下。
乒乒乓乓!
稀裡嘩啦!
鍋碗盆,窗戶板凳,全部砸碎。
一群壯漢砸的賊起勁兒!
薑澄說了,除了房子其他的都能砸。
薑澄之所以這麼說,就是避免老薑家狗急跳牆。
薑家人看著被砸的東西心都在滴血。
薑家老太太嗷嗷喊,嗷嗷哭。
“天殺的!親孫女要殺長輩了!”
“你住手啊!薑澄,你也不怕遭報應!”
薑家老太太拍著大腿,坐在地上一頓哭。
村裡的人也都過來看熱鬨了,但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幫忙的。
大隊長也終於來了,隻是偏偏晚了那麼一點點。
大隊長到的時候,薑家除了房子依舊屹立之外,屋內的東西能壞的都壞了。
“住手!”
大隊長一聲喊,薑澄十分給麵子的停了下來。
所有人住手,站在薑澄身後。
薑澄笑盈盈的看向大隊長。
“大隊長。”
“薑澄?”
“是我。”
薑澄一點也不廢話,直接一腳踹向張大根。
“大隊長,這是咱們隊上的人吧?”
大隊長點頭。
“好,那我就沒砸錯。”
薑澄大聲說了一遍前因後果,說完後,她看向薑家所有人。
“我爸賺錢被你收走,我們母女在薑家當牛做馬的那些年,是人都有眼睛看,在我父母意外身亡後,你們要搶走賠償金,結果最後被林家截胡。”
“林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利用我當了三年保姆後,林誠遠娶妻了,我和林家已經沒有任何關係。”
“現在薑家知道我過的好了,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又賣了一遍我,還是用如此惡心下作的手段。”
“我就問問,我砸的有錯嗎?”
一句質問,周遭突然靜了。
憑良心講,沒錯。
薑家大房簡直就是整個薑家的牛馬,或者說連牛馬都不如。
人家牛馬乾活最起碼能吃飽喝足,薑家大房真的是餓著受苦受累。
“我知道大家都是講理之人,我和薑家早就沒有任何關係。”
“你放屁!”
薑家老太太眯著我三角眼,惡毒的看著薑澄道“我是你奶奶!你就得養我!”
薑老太太想的很清楚,薑澄能喊來這麼多人,肯定是攀上什麼厲害的人了。
這死丫頭那一張臉最值錢!
薑澄看向薑老太太,她根本不想試圖和老太太講道理。
她直接走向院子裡的薑家老三,是老太太的心肝寶。
打蛇打七寸。
薑家大房賺的錢被老太太拿走,攢了錢給薑家老三在鎮上換了一份工作。
“薑老三,鎮上廢品站的臨時工…你說我需要用幾天讓你丟掉工作?”
薑老三瞳孔睜大,不信的道“不可能!”
薑澄嘲諷一笑。
“我身後百十號工人,來自三家市內不同的大廠,你跟我說不可能?”
“鼠目寸光被你演繹的不錯啊!”
薑老三緊張的吞咽口水,他害怕了。
害怕的薑老三下意識看向薑老太太,薑老太太騰的站起來,擋在薑老三的麵前。
“薑澄,你敢!”
薑澄麵不改色的道“我非常敢。”
說完的薑澄,湊近薑老太太的耳邊。
“彆惹我!”
“斷手斷腳,斷子絕孫,我都能給你安排上!”
薑老太太眼裡終於出現了一點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