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浪在南宮無望的安排下,在其中一間木屋中住下。
南宮無望今天嚇得不輕,一直在張浪耳邊說,讓他下次不要再去招惹二小姐了。
萬一二小姐真的發怒,除了大小姐誰都攔不住他。
柳兒青在邊上強忍笑意,還問南宮無望“你說的那個大姐姐這麼厲害呀?”
南宮無望還是很喜歡柳兒青的,摸了下柳兒青的腦袋道“那當然了,雖然我在峰上六十年都沒有見過大小姐一麵,可我親耳聽過大小姐說話,那是讓人從心底裡都無法違抗的語氣。”
“哇,好厲害啊!我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見到那個大姐姐呢。”
張浪拉了拉柳兒青道“以後會有機會的,老哥今日讓你受驚了,這點小意思算是我對你的一點心意。”
說著便見一個儲物袋不著痕跡地塞進了南宮無望的手中。
兩人理所當然地互相來回推了幾次後,南宮無望才收下了儲物袋,隨後歎了口氣道“老弟,你以後隻要不亂說話,在第二殿的所有事都交給老哥吧。”
張浪連連點頭笑道“那有勞老哥了。”
他知道剛才和白劍心的一頓互懟,南宮無望可能將他列入了危險人物的名單中。
起碼在白劍心表現出對張浪有所偏向之前,南宮無望肯定是不敢和張浪走得太近。
但是張浪在第二殿有南宮無望幫襯著,日子肯定會好過很多,所以這個時候必須要有所表示,讓南宮無望不至於這麼爽快地和自己做了切割。
一個儲物袋而已,現在張浪富得流油,儲物袋中的東西對他來說就是九牛一毛,這樣的交易還是很值得的。
果然,張浪馬上感受到了第二殿對他的特殊照顧。
有了南宮無望的特彆交代,很快就有其他仆役送來了一應的生活物品。
並且還特意和張浪說,以後他的三餐都會由第二殿準時送過來,讓張浪安心在葬劍池邊上住著。
從第七殿到第三殿,張浪在哪個殿都是親力親為,並且還要“伺候”那幾位,像現在如同侯府中的生活,他自進入乘風宗後就沒有再享受過了。
本來張浪還想讓柳兒青和他住在一個房間,他現在對白劍心是一點好感都沒有,總覺得柳兒青一個人在其他房間住都會出事。
當吃飯時,他說出這個提議的時候,柳兒青的臉竟然紅成了熟透了的蘋果。
她扭扭捏捏道“不行的呢,大哥哥,我娘說,我娘說,男女授受不親,我是不能和一個男孩子一起住在一個房間的。”
“再說再說這房間裡就一張床咱們兩個住一起,那不是那不是同床共枕了麼?我娘說,那是隻有夫妻才能這樣,我們”
張浪
你娘這兩性教育夠早的啊。
柳兒青才六歲,張浪當然不可能對她有任何其他的想法,見她這樣子,也就沒有強求,就說若是白劍心再來為難她的話,就來找他。
柳兒青一邊啃著肉骨頭一邊奇怪問道“大哥哥,白姐姐之前好可怕啊,你真不怕她會殺了你麼?”
“咳咳咳!”張浪正在喝湯,被嗆得連聲咳嗽。
他擦了擦嘴,又看了眼已經緊閉的門窗,非常輕聲道“我怕,但是,我也不怕。”
柳兒青一臉問號“大哥哥,你在說什麼?為什麼我聽不懂?”
張浪嗬嗬笑道“你還小,當然聽不懂,我隻能說,我在賭。”
“賭什麼?”
“賭在這個時候,踏浪峰不願意給朝廷借口。”張浪淡淡道。
柳兒青眨了眨眼“我一點都聽不懂。”
張浪揉了揉她的腦袋“聽不懂沒關係,反正你知道我賭贏了就行。”